“织田君,我有没有和你说过,”羽宫澈有些出神,语气像是在喃喃自语,“那个时候如果只有横滨和Mafia等着我,我是不敢跑回来的,但是我知道我在这里认识的人有广津先生,我小时候他对我很好,虽然也够不到至亲的那种程度,但就仅仅是这一点就够了。”
在意到他的求救,因为平常遇到的危险死的人也就够忙得了,没人有心情多去管管这个少年。
羽宫澈缓缓道:“我曾经对一个人说,我们可以互相利用到死,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彼此都如履薄冰背对万丈深渊,什么都没有的话,就把这个当成活下去的意义。”
“后来我不敢了,那样的人没有再出现过,我也不是背对深渊的人了。”
“太宰,”羽宫澈平静且认真的对少年道,“人生大道理对你没用,你什么都懂,那些你不需要,正好我也不会说。”
“一年的时间,你就好好看着吧。”
太宰治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听懂。
他不满意的叹了口气,耍赖一样的挥了挥手,转身朝外走去:“真是无聊,直接告诉我答案又能怎么样嘛。”
不肯好好穿外套的少年消失在办公室门后。
织田作之助忽然听到羽宫澈笑了一声。
“年少轻狂啊,”羽宫澈收回眼神,继续望着窗外的横滨,“可是别人的理由大概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