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蹭过掌心,留下点点余热,于洲翻转身体,极小心地将脑袋慢慢压在陆在河手掌上。
他这番依赖姿
他怕陆在河觉得他做得太过分。
“为什有错?”陆在河揉完淤血,将于洲衣服放下,他手上满手都是红花油,于洲瞥眼,抻着腰隔空从桌上抽两张纸递给陆在河。
“谢谢。”陆在河笑笑,接着说:“不觉得你父亲只做错这件事,今晚只是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和发生什事儿无关,你父亲要是平日里好相处些,你也不会和他起争执。”
“不拿圣人标准要求自己,就会活得轻松很多。”
用纸巾擦遍,陆在河又用湿巾来回擦,带香气湿巾依旧没有除掉陆在河手上红花油味道。
这事其实真挺小,也不会构成多严重后果,但于洲当时气上心头,完全失去理智。
——是不是不该这样做
“怎样做?”
——不该因为这件事跟他发生这大冲突
——啤酒和花生事大可以跟室友讲清楚,付给他钱就好,他也不是蛮不讲理人,只是因为两瓶啤酒和篮子花生,就和爸起争执
人,面对符合自己审美恋人身体,很难不会心猿意马,可于洲后背袒露,陆在河却点旁心思都没有。
无论是突出脊骨还是青紫伤痕,都令他心疼。
“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陆在河问。
于洲没敢隐瞒,露出手肘和膝弯。
陆在河打开红花油,均匀地抹在于洲身上伤处,刺鼻气味在整个客厅蔓延,于洲被揉得生疼,咬紧牙关,呼吸频率都失序。
“还是好浓。”陆在河闻闻。
于洲歪着头,动动鼻尖,陆在河见状,将手递过去,任他轻轻嗅闻下。
“闻出来吗?”
于洲点点头。
紧接着,他倾身在陆在河手掌落下吻,动作快到陆在河都没预料。
“那你觉得自己做错吗?”陆在河问。
做错吗?于洲摇摇头,他不觉得做错。
“所以你是想知道态度对吗?想问觉得你这事儿处理错还是没错。”
于洲闷着头,在键盘上打个“嗯”。
比起对错,于洲更想知道陆在河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他产生什不好看法。
不搓开淤血,伤处就好得慢,为转移于洲注意力,也为解于洲狼狈至此缘由,陆在河问:“今晚发生什?和别人起争执吗?”
于洲把头抵在抱枕上,动作细微地点点头。
——和爸吵架,他打时候,还手
“为什会吵起来?”陆在河追问。
——他没经过同意,随便拿室友啤酒和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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