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留,那陆在河只能挨个把人送下去,陆湛凛代驾先到,他先下楼,陆在河就与他起进电梯。
晚上居民楼鲜少有人外出,电梯里只有陆在河两人,空旷得厉害,陆在河目视电梯中楼层按键,看着顶上数字点点变小。
“比高啊。”陆湛凛突然开口。
陆在河愣愣,陆湛凛就
“应该。”
三人都不是多话性格,家闷葫芦,只是面对陆在河,俩父母还是忍不住你说句问嘴,傅容甚至久违地下厨,用她带来食材做桌。
陆在河原本觉得没什必要,傅容最近直在忙,几次微信和他聊天都偶有中断,没必要跑来趟还累这番,按他意思点个外卖或者出去吃都行,可看着傅容熟练地系上围裙后,他所有话又都咽回去。
他很久没看见傅容下厨,距离上次看见,居然已经是好多年前事,记忆很模糊,陆在河只记得那时候傅容还是长发。
傅容手艺很好,过这多年,更是精进,陆湛凛开瓶带来酒,经由陆在河提醒才知道他服药期间不可以饮酒,于是能喝就只剩下桌上对离婚多年旧人。
上次造访不太顺利,让傅容吸取不少教训,她这次来没再提搬家
事,只是大包小包买很多东西,吃穿用,她能想到都给陆在河买,而且她是跟着陆湛凛起来。
他们离婚时轰轰烈烈,恨不得这辈子都不复相见,为陆在河又凑在块儿,陆在河都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这两人和睦地站在起拎着大包小包出现在他家门前。
陆在河怔然立在门口,陆湛凛出声他才回过神来。
“想什呢?”陆湛凛问。
两人酒场沉沦多年,酒量都不是盖,喝到后面酒劲儿起来,难免就要忆及往事,陆在河陪同在侧,耐心听他们唇枪舌战,偶尔附和声,多数时间都是看着他们默默无言。
看着他们吵嘴又释然笑开样子,陆在河没喝酒,但也觉得自己醉三分。
家里只有间客卧,吃到夜深,谁回去都不方便,陆在河要留人,但傅容和陆湛凛都没留下。
“找代驾,你操心干嘛?”陆湛凛拎着外套,站得笔直。
“会儿你叔来接,就不住。”傅容坐在沙发上,点根烟。
“没有。”陆在河顿顿,从他们手中将东西接过。
陆在河刚回家不久,连澡都没来得及洗,他还穿着球服,傅容将包放在进门处,看向他说:“今天出去打球?”
“嗯。”
“爸妈喝茶吗?”陆在河从柜子里拿出茶包,给两人沏壶。
“跟们客气什?”傅容撑着他肩,嗔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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