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靠过来，黎应把夹着香烟
手指凑上去，温热指腹触上微凉干燥嘴唇，有
“有件事情，
直以为可以把握分寸，保持最好尺度。”黎应说，“但现在越来越发现，做不到。”
“靠得越近越难做到。”
江昱没说话，他没什
安慰人经验，只是看着黎应。看着他修长手指夹着烟，看着他低垂眼睛，脸上却掩盖不住低落，看着他吐出口烟……
他突然想起那天在夜市里传来那丝好闻烟草香。
“抽烟是什感觉？”江昱忽然问。
江昱微微顿：“不玩
。”
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是不是睡相不太好？”
黎应边手肘搭着阳台，弹弹烟灰：“沙发很大，个人睡够。”
他声音混在寂静夜色里，有点沉。
江昱莫名觉得他心情不大好。
李文浩：“反正你们俩都没谈过恋爱，她也不算亏，你们在起试试吧。万分手，也好让她对你彻底死心。”
江昱不知道该怎说，虽然他向很随意，可陈菁菁到底是个女孩子，还是在起玩年，各方面性格脾气都很不错女孩子。
他也是真把对方当朋友。
就如同李文浩所说，这年相处下来他多多少少能看出点陈菁菁意思，可她很懂得把握分寸，和江昱保持着恰到好处朋友关系，让人找不到拒绝理由。
甚至她还会在每次江昱想要表态时，做出副“你别自作多情”样子，令他完全找不到拒绝机会。
黎应闻言侧目看他，顿半晌，问：“要不要试试？”
江昱眉梢挑，有些跃跃欲试。
黎应看着他那单纯又无所知表情，心里难得升起股罪恶感。
“过来。”
江昱走过去。
略微迟疑，江昱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黎应没说话。
沉默良久，直到根烟烧完他都没抽几口，黎应又重新点上支。
“发现太高估自己。”黎应慢吞吞地开口，嗓子有点微哑，他像是准备吐露心声，目光直视着远方。
江昱家阳台视角非常好，望出去可以看到远处大海。远远看去有座灯塔，在夜色里为往来船舶点亮盏明灯。
就像李文浩说，陈菁菁是在磨，她知道表白会被拒绝，她知道现在江昱对她感觉还不足以到交往地步，所以她只是以朋友方式相处。
江昱最后也没给李文浩回答，等他下游戏，转头时候才发现黎应已经不在房间。
江昱关电脑，走去客厅，果不其然看见黎应在阳台抽烟。
他走进阳台，随口找话：“打扰你睡觉吧。”
“没，”黎应低垂着眼，“你玩吧，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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