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繁知道方俞是什意思,但是让方俞个读书人去下地也实在是……
乔鹤枝道:“无妨,让他去吧,他会下地。”
方俞摸摸乔鹤枝头:“定然早去早回。”
看着跑向羊肠小道去追老头儿方俞,几人皆是微微叹口气。像这样医师又不可能把他绑逼着他治病,万事也只得顺着他来。
“们在此处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花些银钱在附近人家打听下这位大夫有些什喜好,也好投其所好。”
方俞诚恳:“教书。”
“教书。”老头儿默默:“教书好,不过今日要下地割麦子,不然就替你朋友看诊。”
“这还不简单,们人手多,让随从前去割麦子,定然很快就能收完。趁着今日天气好,还能晒上晒。”
老头儿道:“你求替你朋友看诊,作何要别人帮你还情,你去同割麦子吧,若是回来还未天黑,就替你朋友看诊。”
方俞眉眼有笑,回头看乔鹤枝眼,连忙同老头儿道:“言为定。”
扔在背篓里,又拾起锄头,取下屋檐前挂着草帽扣在头顶上,不紧不慢,全然是没有把门外乌泱泱群人放在眼里。
“不得空啊。”
言罢,男子就从开后门从那头出去。
几人对视眼,方俞赶忙绕到后门去堵住老头儿,那老头儿也未有生气,只对身长体匀方俞道:“下次吧,下次定。”
方俞厚着脸皮:“择日不如撞日啊。”
乔鹤枝建议道,尤镰附和声,三人便往附近农户前去。
这头方俞到地里,老头儿指指不远处块麦子田,周围麦田早都已经收割,便是麦桩子都被
尤镰赶过来:“怎好叫方夫子替们下地,还是去吧。”
“不行,就要他去。”老头儿背着背篓走到前面:“他如此能说会道,就让他到田里说个痛快,换做别人便不诊。”
萧从繁也是凝起眉头,他是行武之人素来傲气,不愿低头和委曲求全,若是那大夫真有本事也就罢,万是个糊弄人乡村野医,岂不是让方俞白受场折磨。
“方兄,算。”
“有机会不论是多渺茫也不可轻言放弃啊,有是人还需要萧兄。”
老头儿有板有眼:“今儿翻黄历,不宜治病。”
“哪里哪里,今日二十,宜破屋、坏垣、求医。”
老头儿又望望天:“太阳有些大,晒人心慌,握刀手抖。”
“治病在屋里,晒不太阳,治病若是阴天风大容易眯眼,雨天雷电惊心不得安稳,还是天晴之日最佳。”
老头儿闭嘴,上下打量方俞眼:“你说书,说句你能说十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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