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轻瞥方俞眼,嗔怪道:“你这是上朝给忙傻,林老虽说是请去用饭,可寻常怎还叫去。今儿是林老四儿子头生子满月酒,林老低调,只在家里摆几桌,没请多少人。”
方俞拍脑袋,小心牵着乔鹤枝上马车:“看,当真是该打,得亏是有你操持警醒着,否则这般空手过去可该失礼。”
“这也不怨你,后宅之事自有注意打点着,你日日得上朝,又时得照看手底下生意二,记不得也是常事。也是先前常与林老府上家眷来往才知道。”
乔鹤枝抱过礼盒轻轻打开:“你瞧瞧,准备这些可好?”
方俞瞧瞧,礼盒中有对如意铃铛银手镯,虽是银质不如金子,但是好在手工精细,打磨圆润,小孩子肉乎乎带着定然可爱。往下又有两套带着虎头小帽红色娃娃小衣,另有个放银票红包。
礼便退出去。
乾侍读盯着茶盏中浅黄清凉茶水,确股百合菊花芬芳,他端起茶盏,不热不冷,温度竟是刚刚好。浅酌口,唇齿留香,倒是沁人心脾,对眼睛虽说不得立时见效,但确实可败下些火来。
比起院里光会嘴皮子功夫恭维新老同僚,这盏子茶无疑是要比箩筐马屁逢迎都来实在。放下茶盏子,乾侍读不由得朝院外走远身影多瞧眼。
出紫禁城,方俞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出城去,今日是雪竹来接他。
“林老大人今日休沐,早些时辰传口信儿来,说是想请主君和正夫过去吃个晚饭。”
京中流行给礼金,喜宴更是盛行,方俞也觉得此风俗好,主人家收到礼金可以直接用,想买什便自买什,比起收到不如意礼品还方便高兴些。
“甚好。”礼算不得丰厚,但也不失礼数,眼瞧是精心准备过。
依照他们方家家业来说,自然是送起贵重厚礼,但是人林老本就宴低调,不过是想请亲朋好友简单喜乐聚聚,若是送达太贵重,来
方俞靠在车壁上,悠悠道:“林老大人不愧是张夫子表兄弟,形式做派竟是出奇相似,自打入朝以后时时照料,见人便指着介绍,他便是不请过去用饭,待休沐之时也该请林老喝盏酒。”
雪竹轻笑:“主君倒是与正夫说相差无几,他也是这般说。”
方俞厚着脸皮:“夫妻体,这是自然。”
他到宅子准备换下官服就直接过去,马儿都省得套,待自己衣物换好之事,出门见着乔鹤枝已经在指着下人往马车上放礼品。
瞧着三两个礼盒,方俞偏头道:“便是用个饭,捎带点林老喜爱笋干儿便是,怎还准备这多,是不是太生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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