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杨巷后,方俞写书信让信使送回云城去,自个儿又上铺子里去买些吃食,像是什酸果类小玩意儿,又买些大小橘子,孕吐吃这些东西有所缓解。
他亲力亲为,才从考场里出来四处跑走着也不觉累,兴头高很,巴不得日之间替乔鹤枝把切都给悉数想周全,置办细致入微。
街市上辆华丽马车驶过,春风起车帘子,车中人朗声道:“等等。”
“怎少爷?”
马车里人未答话,只把
紧之处,又零零散散交待些小事儿,开些安胎养生药。方俞出考场就遇见这样喜事,除医药钱外,多多给大夫喜钱后才小心搀着乔鹤枝回马车上去。
乔鹤枝原本此前还未觉得自己有何不同,但因着大夫句话顿时就觉着自己大不相同,自己也更加要紧小心着,但见方俞像捧着瓷娃娃般小心翼翼,也忍不住打趣:“哪有这般金贵,孩子迟早都是要有。”
方俞却板着脸道:“怎能不金贵着你,原就很金贵,今下在多个金贵,金贵成团,便是当牛做马也好生照料着。先前好生惊险,赶路来京吃那多苦,咱们孩子多贴心,都没曾闹腾,若是有点意外可不教咱俩肠子都给毁青。”
乔鹤枝也觉方俞所言有理,其实身体早就有些不适,但以为是赶路所致,总以为养养便能转好,这几日方俞又下场进贡院,心里惦念着人以为是忧思才食不下咽,而今回想起来诸多症状已是有身孕反应,但是却未曾往这头上来想。
幸好方俞今日带他来瞧大夫,否则还不知什时候才知道。
方俞吐口气,揽着乔鹤枝语气松快:“回家便写信回去禀告岳父岳母,他们得知消息准儿高兴。说到此,岳父岳母恐怕也失悔与道哄着你,把你带到京城来。”
乔鹤枝却不这般想:“大夫说咱们孩子已经两个月,你想想,若是你不带过来,这来便是小半年,走时又不知有身孕,等回去时候再见着身子都重,那该作何感想?”
方俞笑出声:“你竟也是会打趣人。”仔细想想,那场面着实是有些震撼,出门远游归来,孩子都有,但细下想来在交通书信不便地方,也是桩辛酸事。
“总而言之,你时下在身边,定然好好护着你,直到孩子平安生下来。”
乔鹤枝点点头,他下意识要护着自己肚子,轻轻靠在方俞肩上,如今有这孩子他就什都满意。成亲数载,虽因守孝而有所耽搁,但是外人难免还是会多嘴,总是闲言碎语说些酸话,这也就罢,多是起着坏心思想往方俞这头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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