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乔鹤枝这样小哥儿,世间难寻,铁树也合该会开出花来。
三更天时候,怀里人累,也可算是沉沉睡去,方俞轻轻放开身上十分光滑人,今儿小乔尤为热情,散落下头发都被汗水黏在锁骨前,许是太不舍得他,本来脸皮儿就薄,也实在是为难他。
不过下次既然
乔鹤枝点点头,两人洗漱后便歇息去。
夜色深深,乔鹤枝见着方俞吹灯以后还真老老实实搂着他腰安睡,他睁着眼睛看着黑黢黢帐顶,自己却怎也睡不着。
他偏过脑袋看着方俞,虽然吹灯,但有双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方俞便是合上眼睛也感受到:“怎还不睡?”
“时辰还、还早。”
方俞翻过身,两人面对着面:“怎,那是还想要点别节目吗?”
来来回回都说八百遍,比乡试说还多,说这些话你不口渴吗?”
“你可是嫌烦?”
“哪里敢呀。”方俞丢下书过去,想拉小公子手,却是被他躲开去,侧身去床前,从底下暗柜里寻摸出个不小箱子。
“京城寸土寸金,什都贵,开销定然是大,你去可别苦自己。”
方俞瞧着乔鹤枝把箱子打开,里头尽数是些银票,他从中取出叠,票额不小:“银票虽然不好破开,但是便于携带,路上有碎银子就够,等到京城银票就好使。这些都拿着吧,别吃苦。”
乔鹤枝轻轻在方俞耳朵面前呼口气,暖洋洋让人心痒,说话更是让人难以自抑:“你若是想话,也可以。”
“究竟是你想还是想啊?”
方俞鼻尖蹭下乔鹤枝鼻尖,话音刚落,近在咫尺人突然倾身上前堵住他嘴,似是恼羞成怒,又似害怕他在说些让他羞耻话来般。
不会儿,两人呼吸便交织在起。
便是时隔多年,方俞还是记得当初在乔家那个晚上,也是这般寂静夜晚,小公子第次在夜色中亲吻他时候,他直不知自己究竟是从什时候就开始喜欢他,想必那天夜里,他就已经对他爱慕不行吧。
“你知道是有银子,作何还给,也不怕上京城腰缠万贯乱来。”
“那你会吗?”
方俞伸手捧住乔鹤枝脸颊:“若是有你看着定然不会。”
乔鹤枝气鼓鼓推开他手,到今日也不说些好听话来哄着他让他安心,他心里有些伤心,听惯甜言蜜语自然是有些难以承受,不过想着这些日子确实忙碌,什都乱糟糟,再者他也不是昔年十几岁年纪。
“好,银票收下,早些歇息吧,明日该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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