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听乔公子安排。”方俞双手撑在床沿边上,声线放低,十分蛊惑人:“你自己把衣服脱,就去给你放帘帐。”
乔鹤枝下意识双手环抱住自己,顿会儿,脸红想道不是自己脱便是他给脱,总归都是个结果,好似也没什两样,但要是让他不拉帘子青天白日做亲密之事,那才是羞愤至极。
两厢比较,他微不可查点点脑袋。
方俞心满意足,连忙去放帐子,目光时不时偷瞄床上人,直见得他只余下件薄薄亵衣为止,夏秋贴身衣物本就单薄,不必春冬紧密厚实,总是隐隐能透出些皮肤出来,便是这般似有若无反倒是更为撩人。
夜里凑近瞧,他便发现其中观窍,抱着人睡时候难免是心猿意马。今下在白日,便是隔着丈远也能瞧出其中趣味来。
,那也抵不住年轻力壮如狼似虎身体燥热啊,方俞凑在乔鹤枝耳边嘀咕几句,说得他面染海棠。
乔鹤枝还当他本正经在说事儿,不过还是满脑子都是装着些不能拿在台面上所说之事,不过自打先前他受伤之后,两人确实也没有再怎样,眼瞧着守孝也快进入尾声,他沉思会儿,道:“好、好吧。”
这话让方俞意外,他不由得抿嘴偏头去看乔鹤枝,见他只是红着脸,也未多说别:“今朝答应这爽快?”
“不是你想吗,时下又说这些。”乔鹤枝在他怀里感觉到不对劲,赶紧道:“不过得晚上才行。”
他也不知方俞怎越来越恶趣味,便是在白日也会……
乔鹤枝褪好衣服便钻到薄被里,受不得他在不远不近地方眼神撩拨,便说道句不该说:“你还不快过来。”
果不其然,那人跟打鸡血样蹿过来,覆在他身前。乔鹤枝还是有些紧张,以前每次他都是这样,不过方俞通常会先安抚亲亲他,他也十分受用,不过今日……半晌身上人也未有反应,他都准备好等他亲自己,他不会是想直接切入正题吧?
可那怎行!他最喜欢
方俞低头笑不怀好意:“谁还能等到晚上去。”
言罢,他便将人抱起来,任其怎挣扎都无济于事,又碍着惊动旁人,最后小乔还是被拉进里屋。
“你得把帘帐放下来。”
乔鹤枝沾着床便连忙跑到床脚处去蹲着,木已成舟,他也只能尽可能依着自己性子,命令方俞要关好门窗,还得把夏日里准备遮光帘帐层层放下来,虽是白日,重重帘帐下也如月光流水般。
方俞看着缩在角落人,就像是抱回家野兔子突然蹿到小角落样,非但不听你话出来,急还得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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