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挑眉:“如此还不妥妥把你们师母拿下。”
孙垣大为震撼,昔时好心给方俞相赠柳山船坊牌印他竟不要,还以为先生是身正气不染尘俗之人,为此他心中还很是过意不去好久。说来他也自认是百花从中走之人,但比起先生招数,不想竟然魔高丈。
诸人仰着脸儿表示学到,别没记住没学会,但这招绝对是刻进脑子里。
大伙儿正要赞下先生对他们这般不留余力教导,真是不拿他们当外人看,方才满眼是笑要张口,突然瞥见土坎子上过来人,又立马狼心狗肺默契闭上嘴。
“怎,你们不信?”方俞见诸人神情,又大言不惭道:“便是现在先生也……”
像是挖地也没有那累般。
“先生再同大家伙儿说说和师母事吧,先生和师母是如何认识?”
说到此处诸人便是更来劲儿,谁不想听听温柔似水师母和夫子之间爱情故事呢。
方俞瞧着个个眼中迸发出来八卦之光几乎要把他闪瞎,看来古往今来八卦都是大家喜闻乐见啊:“时下便是先生叫亲热。”
“您就说说吧。”
“也如何?”
方俞听见身后幽幽传来声音,咬断还未说出口“能把人哄五迷三道”几个字。
他看着诸人惨
“是啊,是啊!”
要说起乔鹤枝,方俞便是也有劲儿,虽然面上是极其不想表达神色,但挥着锄头嘴还是叭叭儿道:“要说和你们师母是如何认识,那可就有得说。”
“想当初啊,还是介穷酸书生,家中寡母抚养读书,日子过得清贫,为多几文买书钱,每回书院放假都会步行二十余里地到城里去给大户人家老爷抄书写文章…….因从商者子孙后代不可科举入仕,为此抄书写文章活儿大抵都是商户人家招揽,正巧应招去乔家。乔老爷为人慷慨大方,对待读书人也是十分客气厚待,为此便常去乔家抄书。”
方俞徐徐道:“那是三伏天,照旧去乔家抄书,在书房中不知写多久,抄完书后欲要出门回去才发现外头已是漂泊大雨,可来时晴朗并未下雨,自也未曾带伞,于是乎,你们师母就给送伞~”
“你们师母是什样子也就不多说,总之收到伞男子应当很难不感激。可想如何才能让乔公子知道感激之情呢,拘于礼数当面说自然是不行。于是乎先生便想个法子,过几日先生特地去归还油纸伞,但此次不单是还伞,先生还偷偷写诗藏在伞中并送回。”方俞脸不红心不跳:“年少时你们先生虽然家境贫寒,但是才华斐然,纵使是清贫也挡不住满身玉树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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