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不想读书便拿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来充借口,你这不是与之无异?”方俞径直把人抱到床榻上:“用棉被给你盖着,定凉不着你,再说你也并非是
“你想在这软塌上不成?”方俞惊讶道,不过旋即又笑:“也好,左右软塌窄,正合意。”
乔鹤枝连忙放下书拽住方俞衣角:“、可未有答应!”
方俞压低声线:“这还用得着你答应,你瞧着外头三妻四妾人家,别人是想还轮不到自己,你反倒是推拒,这像话吗?”
乔鹤枝看着方俞,此话说也不无道理,可是这是不是也太过频繁些,两月前才有过回。
“这还频繁?年能有几个两月,且你先前不是觉着年也能有个三五回,但这只是你单方面觉得,觉着也得上十回,按照你意思折个中起码也得八回。”
方俞胸膛前自是更美。
方俞这些在书院早出晚归,冬日严寒,不光是书生受不学院里冷,同样是肉身躯体夫子也是受不住,好在是他在夫子室里放暖炉又自行带银骨炭去,除却在课室里上课时候冷外,在夫子室倒是还好,不过冷热也容易感染伤寒,且坐久手脚还是又僵又冷。
眼见怀里坐着暖乎乎人心思还在那戏文书页上,也不见多嘘寒问暖两句,他心中不满丢开汤婆子,乔鹤枝眸子都未动将汤婆子捡回又塞到他手里。
眼见小乔是真不想理会自己,他便想着要使坏,汤婆子和怀里人都暖和,烫心窝子发痒,他贴着乔鹤枝耳朵道:“既是缠绵悱恻戏文,那书中可有写男女欢好事?”
乔鹤枝闻言脸红:“你胡说什呢。”
乔鹤枝睁大眼:“折中?你这是从哪个中间折!”
“你五十,折中七次半,四舍五入,自然是八回。”
乔鹤枝脑子有点糊:“有你这算吗!”
方俞道:“去年年未有,累计八回,且今年也就几月前有过回,时下已经冬月底,眼瞧着腊月就过年,并不打算再把去年和今年继续累计,若是你现在还不肯,那碍到下个月隔两日就得回,你自己算吧。”
乔鹤枝大为震惊,只听方俞叭叭儿说,他却是没有理清究竟是如何计算,怎就冒出这多来,惶恐道:“不、不行,怕冷!”
“可未有胡说,若是真有情自是少不如此。”
“为人师表,你日日脑子里尽数装些不要紧东西。”
“这怎能是不要紧事?”
冬日打发时间项目少之又少,漫漫长夜,若是不活动筋骨实乃不知如何消磨。
方俞狡黠笑矮身想把人抱到床上,乔鹤枝却挣扎着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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