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您还未给学生做点评呢。”
方俞垂眸看着孙垣,道:“知晓前去探听难民情况做规整,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所在,确也配得上是设身处地为百姓所想。用心去想去做也是个能把事情办好办出彩,又何必纸上空谈受责骂。”
话毕,方俞又对身后学生道:“凡事要先前去调查,解决问题究其根本,书本上学习到东西就算背再熟,记再深刻,若不去实践用在办事之上,那总归也只是存在脑子中道理,是苍白无力且无用。”
“纸上学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夫子教训是。”
但老实本分庄稼汉既不识得字又还不擅辩,请不起状师状纸都没法向官府呈递。学生谨记夫子所说赛事细则上关键,百姓最需要,但究竟何为百姓最需?”
“学生认为有冤屈可诉告便是百姓最需要,为此学生便让需要写告官又有困难百姓登记姓名,学生代为写状纸,如有特别需要可替为讼师,若是能替百姓打赢官司得到应有赔偿,虽然这般能帮助百姓并不多,但是相对于比治标不治本发放粮食,解两日之烦忧学生这要更为有用些。”
“瞧瞧,瞧瞧!”季淙镛指着孙垣对盛甲道:“这脑瓜子灵光。”
孙垣眯着眼笑偷着笑:“通判大人谬赞学生愧不敢当,都是夫子教导好。”
方俞瞧孙垣眼,这小子素日里没大没小,今日在外头倒是学乖,嘴跟抹蜜似。不过他着实是对这小子有点刮目相看,先时还在让学生学写策划时候这小子老早便拿着文章前来询问。
方俞
原本臭小子依仗着家中上千亩田地,竟然提议说给家中雇农尽数降低成粮收,孙家在云城富户中地位举足轻重,若是孙家把与雇农分成降低,在如此大惠民之策面前雇农定然会纷纷投向孙家,其余地主大东家土地无农耕种自然也只能跟着降低分成,如此来此场集会比赛上比起惠民之广上谁与争锋。
方俞当即便掐着这小子耳朵大骂不切实际,不顾家宅,孙家家主若是得知好儿子张嘴便把自家总收成直降低成还不得把人腿给打折。
且不说孙家家主不会同意,若是同意以后与雇农分成就成对半分,虽说对半分情况也不是不存在,但龙头也这般干,大趋势定然会往这头偏向,如此动农户主利益,孙家不被整那云城实在是处处皆善人。
臭小子被骂顿后也自知是异想天开,暗自庆幸先给夫子看计划,若是拿回去先给老爹看那便是真好看。
方俞原本还担心今日这小子又闹些幺蛾子出来,倒是没成想被仔细训斥顿大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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