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染墨马车去以后,两口子才上自家马车。
“哪日有摆脸色说不高兴。”
方俞闻言靠到小乔肩上:“却是不多高兴。”
乔鹤枝垂眸:“今日续职怎还不高兴?”
“可是陈副院长为难你?”
徐染墨闻言收回目光,转而又看向乔鹤枝:“得,有人来接,今儿便散吧。”
乔鹤枝心早就同方俞溜走,不过还是假模假样道:“好不易见上面,道坐会儿。晚点咱们起简单吃点。”
方俞也附和道:“是啊,隔壁不远有间食肆味道还不错,鹤枝早想去,今儿有空不妨起去尝尝。”
徐染墨摆摆手,方俞兴许是真心想要招待,可乔鹤枝那个小白眼儿狼心思他可下就看穿:“不,不,方解元若是不嫌叨扰,改日在上门拜访,今日出来也有些时辰,回去晚家里也着急。”
“如此便也不好多挽留。”方俞道:“改日宅中备上清茶小菜还请秦夫郎赏脸。”
如此亲厚,”
“倒也说不上亲厚吧,总之在老家那头是沾亲,陈家不去贴着钱有章,陈存熙他爹个外地来举子这个年纪也不会那快荣升瀚德书院副院长,听说背后就是钱县令使力。”
徐染墨耸耸肩:“也不知真假,不过看陈家这般热络,想必也是有些可能。钱无章今下都被罢官,陈家还肯相送,倒是挺知恩图报哈。”
“瘦死骆驼比马大,既然两家是同乡,钱有章回乡以后也是可以关照二陈家老家人。即使钱无章败落,陈家也是会做好功夫。”
话毕,乔鹤枝眸子微凝,他抓住徐染墨手:“陈存熙爹是陈广尹,陈广尹在瀚德书院任职副院长!”
闻言方俞抬起头:“你不会是偷跟着到书院去吧。”
徐染墨见方俞文质彬彬使人如沐春风,改他当初在婚宴上见着寒碜模样,他实打实也是替自己乔小哥儿满意,便伸手撩下站在方俞身旁之人垂着手:“那就回去。”
“送你下去。”
“可算是说句像样话。”
于是几人道下楼,方俞去结账,出来时徐染墨已经上马车,在车窗前给两人挥挥手。
“今日可高兴?”
徐染墨觉得乔鹤枝举动有些奇怪:“你在这儿跟玩儿绕口令呢,自然是啊。”
“如此就遭。”
“怎?”
话音刚落,雅间门突然响起来,侍从得到两人示意打开门,瞧见门口长身玉立人,乔鹤枝眸子动:“你怎来?”
“下课回去正好路过此处,想着你说今日要到这里来会友,顺道来瞧瞧看你有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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