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也不好多说什。家里事情会打理好,你前去科考就不用操心着家里,实在不行也可回去麻烦爹娘。”
方俞点点头:“若是你嫌家里寂寥,就接岳母过来陪你,或者你去湖风井那头小住几天也是无碍。”
陈氏这些时月里都老实,已经许久没有再做些让人不痛快事情,方俞倒是也放心,若要换做以前,他定然是要把乔鹤枝送到乔家去才能安心远行去。
两人互相交待安置以后,明日还得早起赶路,便提早歇下。
躺到床上人却并不老实着睡觉,方俞从身后圈住乔鹤枝腰:“此去这些日子,你不会想到哭鼻子吧。”
临近乡试,赶考味道越来越重,方俞白日在书院便听着夫子喋喋不休教诲如何如何把文章写出彩,又如何给监考和批阅考卷之人留下好印象,以及考场注意事项云云,说是让人头昏脑涨,不知几人听到心里去,但左右是让诸人越发紧迫忧虑起来。
回到家里,也没得松快,小乔拉着他交待衣食起居,生怕他去考试受苦。
七月二十左右,便已经有学生同夫子告假,收拾行囊要前去府城赶考,这批走早有提前去熟悉环境,也有家境贫寒学生,租用不起脚程快马车,稍稍好些便乘坐牛车,再次些只能步行前去,没有个五六日,实属难抵达府城。
乔鹤枝见着城门口每日都有书生背着个布包出城,他也开始着急起来,心里虽是舍不得方俞这早就走,但也知道不能因己之私而耽误正事。
于是在二十五时候就催促着方俞出发。
“谁要想你到哭鼻子。”乔鹤枝拍方俞手下:“快些睡觉。”
方俞却是不听人劝阻,硬是拉着乔鹤枝
“功名成绩事小,在那头要照顾好自己,可别火急火燎惹出病来。”乔鹤枝同个老母亲般,操心不行:“你别不把话放在心上,上回乡试还有个老书生便因答不上考题而急火攻心,回来便大病场,叫家里人好生担忧。”
方俞笑着听乔鹤枝交待:“已不是孩童,还照顾不好自己吗。你就放心等回来吧。”
乔鹤枝自是知道他应当简单事情上能照顾好自己,但到底是异于常人,有太大不同寻常之处,他能不多啰嗦几句嘛。
收拾完行装,他又忍不住问方俞句:“真不要随你同前去吗?”
方俞长叹口气:“自也是想你随道前去,但去也道待不几日,再者眼下要秋收,家中里里外外生意还需要有人操持打点,总不好你来回奔波受累。此次过去也有同窗相随,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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