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方俞也未准备多少礼品,以为就是去简单吃个饭,而走时,乔家竟准备车东西让带回去,推拒都不好推。
“以后过来可叫你爹娘别准备这多东西。”
“整日在外吃酒狎妓,自也没昔日怯弱唯诺,变得能说会道起来。”
乔信年道:“城中酒楼戏馆,多有耳目,前阵子倒确实日日请酒宴客,但都是宴请读书人,虽也叫妓子相陪,却并未留宿。”
乔母叹口气:“原也是识人不清,怎会想到谦逊读书人成亲就变嘴脸,家中又有凶悍老母把持。”
说着乔母便要抹泪:“就那个儿子,自小娇惯着,听着下人回禀他在夫家受训罚跪,整日心里跟火烤油煎般。”
乔信年安抚道:“既已成婚,不到万不得已,那也不能走最坏那步,且再看看吧。待明日鹤枝回去,再私底下多给他些银钱傍身,能用钱解决事情便尽量用钱去平,如此日子也好过些。”
他鼻尖上,弄他张脸湿漉漉,跟平日里斯文模样判若两人,倒像是脱缰野马。
他还是好脾气问道:“乔公子,可亲够?再这样动来动去明日咱们俩都得感染风寒。”
乔鹤枝打着亲下方俞嘴主意,奈何屋里太黑,亲几次都没有亲到,倒是把他弄都有些急躁。
他红着张脸,索性夜里也没人看得见,胆子也变得很大,未答方俞话,反倒是在方俞胸口锤拳头,听到人闷哼声才解心中气,这才乖乖窝回他怀里。
方俞百思不得其解,只以为是扰小公子兴致惹他不高兴,这刻他觉着自己多多少少有点秦楼楚馆妓子,昧着良心出卖皮肉,恩客还不满意要拿他撒气。
“老爷夫人。”外头忽响起敲门声,随后门打开,侍奉女使进屋回禀道:“听雨阁那头已经吹灯。”
“歇息?”
“是,奴婢暗瞧眼,姑爷和公子着实是憩在起。”
乔父乔母相视眼,心中放下些心来。
翌日,方俞和乔鹤枝未在家里多耽搁,用早饭后,乔鹤枝被叫去说会儿话,两人就拜别乔父乔母。
这种寄人篱下生活可真不容易~
此下正卧乔家主父主母正闲唠着家常。
“夫人把软塌给搬作甚,挪走被子又叫少点碳火,也不怕方俞私下训斥鹤枝家里照顾不周。”
“丝雨来报说两人逐日恩好,总不尽信,只怕是鹤枝为让你安心而让下人说,这也不过是真检测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究竟如何罢。”
乔父凝着眉:“今日倒是觉着下人所说不假,且这方俞与昔时来拜见之时颇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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