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咬牙:“不想离婚!”
陆鸣蒙。
池秋知道出尔反尔人最离谱,他视线躲闪,扭捏地说:“离还要复婚,多麻烦啊。”他也说,“先前是你自己不好,你没把信寄给,害得不知道前因后果,所以心里不舒服有疙瘩,不想继续这段婚姻。”
说来说去,还是说到陆鸣身上。
幸好池秋会端水,他个转弯,又把问题扯回自己身上:“反正现在不愿意,不想离婚。明天就去见爷爷,告诉他切照旧,们不离婚,因为反悔。”他揪着陆鸣睡衣,“而且想通,们婚姻开始确实建立在欺骗上……”
陆鸣怔,马上说:“不用,你快去洗澡吧。”
“……”
“……那坐下?”
陆鸣拧不过他,乖乖地坐在床上,副忐忑样子,实则内心里是乐开花。他由着池秋跪坐在他身后,挠痒痒般地给他吹头发。陆鸣第次享受这种待遇,挺直背脊,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池秋看在眼里,在给他吹干头发后,从后抱住陆鸣。池秋喜欢现在陆鸣,喜欢得不得。他下巴枕在陆鸣肩膀上,瓮声说:“不想……。”
信里道歉自己失忆大概原因,在信里提到自己愿意离婚,也在信里希望池秋可以给他个机会等等。
从头至尾,陆鸣压根没提句自己苦难。明明只要说出口,池秋就能谅解,就能放下所有戒备和沟壑。
然而就同陆鸣所说样,他不想将任何过去枷锁给予池秋,那是连黑夜都惧怕东西,晦涩苦涩,他只希望池秋永远快乐。
所以他道歉是追求,是认错,却从不是把伤疤放到池秋面前苦肉计。
短短封信,池秋来回地看,看有十分钟之久。
陆鸣没听清:“什?”
池秋小声嘀咕句。
陆鸣不得不转身:“没听清楚。”
池秋抬眼瞪瞪他,看似凶狠,其实在陆鸣眼里是说不出可爱。陆鸣捧着池秋脸,抱歉地吻他:“对不起,再说遍好吗?”
他是真没听清,可能刚才洗澡时候,脑子进水吧。
或许,在那天看到这封信池秋并不会轻易原谅陆鸣。它说服力实在是太小,但这种真挚话语,足以让眼下池秋心中酸楚。
池秋默默地收起信,小心地将它放到自己储物盒中,生怕它再有闪失。
身后,浴室门也打开。
陆鸣头发还湿着,他担心池秋等太久等困,便拿着毛巾胡乱地擦擦:“池秋,你赶紧去洗澡,时间不早。”
池秋起身,低着头走到陆鸣身前,拿过他手里毛巾:“想帮你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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