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们去画展看到那个人,叫夏知言。”季宴琛提醒他,“就是眼睛和你特别像,但没有你好看那个。”
池秋对夏知言没有特别深刻印象,不过他记得那双明亮自信眼睛:“记得。”那天晚上,池秋还因此闹矛盾,他怎可能不记得。
池秋低头喝茶,努力地去回想醉酒
池秋听着季宴琛“称呼”,差点被茶水噎住,不住地呛声。
季宴琛积极地给他拍背,被池秋挡开手。
池秋微恼地说:“你怎和妈样……你们别给陆鸣取奇奇怪怪外号。”说着,池秋为陆鸣继续辩解几句,“十年前陆鸣就是这样,很爱说话,很会逗开心,也喜欢粘着。”
失忆后,除爱吃甜,其余倒是都变。现在朝变回从前,也难怪大家都觉得不自在。
季宴琛被手里葡萄甜到,他摇着头感叹:“这下好,前几个月还想揍死陆鸣呢,现在居然必须要和他友好相处。”
张姨捂着嘴,来来回回地围着池秋瞧,像是见着个新人:“先生,真呀?真以后都看得见啦?”
“嗯,以后都看得见。”池秋笑着说,“不过只有右眼,但基本不影响什。”
“只有右眼也好啊,这看不见和看得见,差得可多。”张姨激动,非要留季宴琛吃晚饭,连连说厨房备好些菜。
季宴琛见陆鸣要加班,自己做不电灯泡,心也放宽些:“那就不客气。”
他岔开腿坐到沙发上,吃着张姨端来水果,喝着张姨新泡红茶,悠闲自得。
不然,池秋要护短。
季宴琛还惦记着陆奉申这个冤家,不忘加句,“不过和他舅舅是真处不来,看着就讨厌。”
得知自己想买那幅画已经在池秋家里放着时,季宴琛是怒火中烧。他可是明明白白记得,陆奉申不仅放狗吓唬自己,还骗自己这幅画已经卖。
想到这些,季宴琛气得牙痒痒。
而说起这幅画,季宴琛想到件近来发生事。
季宴琛有点饿,拿着串葡萄,没会儿就啃半串:“池秋,有件事早就想说,感觉陆鸣恢复记忆后,就像是变个人?”
池秋正在取消手机上视障辅助功能,他眼睛这几天还不能过度使用,所以很快就收起手机。
他喝口茶,心情很好:“其实陆鸣本来就是这样。”
季宴琛又没见过17岁陆鸣,无法体会:“他现在对你好都不习惯,今天中午,他那吃醋表情,你没看到真是可惜。记得有个东西特别能形容现在他,啧,想想……”
他拍自己大腿,想起来:“黏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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