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能,你又对这些感兴趣?”
陆鸣手抚住画框:“想把它送给池秋。”
陆奉申画笔再次顿,他感觉自己要心肌梗塞:“你……”他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你给个盲人送画?”
“是。”
“……”
嚷着不差钱。那态度啊,就不像是真心喜欢,怎可能卖给他?”
为避免季宴琛而再再而三地纠缠,陆奉申直接把这幅画撤,谎称已经找到买家。而这幅画太大,放在自己居住酒店中太占位置,现在放在陆鸣别墅里,就正正好。
他像是悟什,笑着说:“兜兜转转,这画还是和你有缘分。不过,你现在对这些也不喜欢吧?”
陆鸣却抓住重点,答非所问:“季宴琛不是会欣赏画作人,他没道理缠着你。”
“那就不清楚,反正他说他是要送人,问是送谁又不肯说。”
陆奉申觉得陆鸣这辈子都不会被原谅。
陆奉申是个极其爱惜自己作品人,平日也根本不差钱,所以卖画通常是他挑选买家。遇到季宴琛这种满身铜臭味,只会糟蹋艺术人,他肯定是避着走,再多钱都不卖。
话音刚落,陆鸣忽然站到画前,细细地看着它。
他抿起嘴角,懂。
陆奉申边往眼前画纸上添色,边问:“你怎病好之后,人越发奇怪?”
陆鸣不在意他嘀咕自己,问:“舅舅,这幅画还能送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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