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车子已经驶入举办生日会酒店入口。
“已经到。”
陆鸣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影响到正事,他让池秋放心。为安抚池秋情绪,陆鸣用指腹轻碰他眼角,抹掉点泪水。
“真没事。”他说,“们在车上休息会儿再下去。”不然,就池秋这副表情,谁见都会误以为他们两人刚“吵完架”。
池秋揉揉眼睛:“好。”
几分钟过去,陆鸣掌心温度逐渐正常。
他抬起头,看到池秋脸色发白,无措地掐着他自己手指。他敏锐地听到陆鸣西装布料之间发出细微摩擦声,猛然转过头来。刚想开口,又讪讪地闭嘴。
池秋眼角微红,如果陆鸣还不说话,他大概会着急得掉眼泪。
“池秋。”
“在!”
,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被他藏在记忆深处碎片。
池秋手握紧他手,手慌忙抚着他肩膀:“要不要喝点水?”
陆鸣示意池秋坐好,再次道:“没事。”
小严忙问:“陆总,需要掉头去医院吗?”
“不用。”
…………
二十分钟过去。
陆鸣下车,大步走到池秋那侧打开车门。他手护在车顶,手让池秋握住,轻车熟路地将池秋带下后座。
小严在酒店服务员专业指路下,将车开去对应停
陆鸣握住他手,随即松开:“已经没事,别担心。”
唯有池秋,赶忙抓住他正要往回收手,握紧,小力地搓搓,像是在为他取暖。池秋张口,带着点哭音,大概是真被吓坏:“你到底怎?”
“头痛,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他随口撒个谎。
可陆鸣刚才表现并不像是普通头痛,他车里还常备着药,显然不是碰巧没睡好问题。池秋见他不想说,犹豫再三,将要说出口话咽回去。
“生日会们不去,好吗?”池秋转口说,“们回家,今晚你好好休息。”
陆鸣从车内置物盒中取出瓶未开封过矿泉水和板药,取出颗,顺着凉水咽下。他头痛是老毛病,只要陆鸣情绪强烈,抑或是情感不稳定时,便会频频发作。
曾经在国外名心理医生说过,陆鸣会出现情感冷漠症,很大原因是他身体也许正在进行自保护。
只有将所有情感都隐藏深埋起来,陆鸣自身才不会痛苦。
身旁池秋听着他从铝箔纸中剥离胶囊声音,焦心地问:“你是在吃药吗?陆鸣,你怎?们、们还是去医院吧!”
陆鸣闭着眼,心脏快速地跳动着。他没心情和时间去安抚担心自己池秋,他用力抹把脸,等待药效发作:“池秋,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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