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信介激动极
，他控制不住掉下眼泪，“
试过向警备调查官提起过这件事，可他根本没有将
话放在眼里，甚至还警告不要多管闲事！”
警备调查官？
黑泽秀明眯起眼回忆长野警署大厅里挂着警察名单。
虽然只扫过
眼，但他清楚
黑泽秀明从善如流，将纸杯放回秋山信介手中。对方立刻紧握纸杯，就像握住最后底气。
“继续说。”黑泽秀明道。
“他们还贩卖种香烟。”
黑泽秀明和诸伏景光对视。会产生幻觉香烟，真令人熟悉。
“那种吸食过多会产生幻觉。”秋山信介说话时盯着手中纸杯。
“谢谢。”
因为双手被锁，秋山只能垂下头叼着杯沿喝口。
黑泽秀明没有回座位，而是伸手拿回水杯，递到秋山信介嘴边，缓声道：“你那样喝不到多少，喂你。”
秋山信介错愕极，他抬头看向黑泽秀明眼睛，不敢相信黑泽警官竟然会对个罪犯这
温和。
「都做什？本可以和这样警官并肩战斗……」
没什，只是觉得你稍微有点……”黑泽秀明停顿瞬，好不容易找到个合适词，“有点固执。”
都说他和景光只是纯粹友情！
为什不信！
算，现在没时间解释这些无关紧要东西。
黑泽秀明转身，坐回审讯桌前，“说吧。给你最后次机会，别浪费时间。”
这是极度自责与懊悔表现。
很快，这种懊悔转化成愤恨。
他死死握住已经有点变形纸杯，咬牙切齿道：
“当年那个磕大量药物后在街上胡乱扫射人根本不是真正罪犯，他只是被竹田繁控制！他们给他药！给他枪！赚盆满钵满之后再当街射杀他立下功勋，升职！”
“肮脏！龌龊！卑鄙！”
“喝吗？你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黑泽秀明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好像根本没听到秋山信介忏悔。
“喝，谢谢。”
黑泽秀明立刻倾斜手腕，让秋山信介口口喝完纸杯里纯净水，他看着对方通红鼻尖问：“还要吗？”
“不用，谢谢您。”秋山信介第次用敬语，“能请您不要把纸杯收走吗？想拿着它。”
“可以。”
秋山信介没有停顿，托盘而出。
“年前改名之后，竹田繁就邀请加入竹田组，当时并不知道竹田组到底在做什，于是欣然答应。”
秋山信介痛苦地闭上眼，“后来才知道，杀死妹妹那把枪竟然是竹田繁他们卖给罪犯！”
“他们走私枪支！贩卖良知！”
黑泽秀明起身，亲自为秋山信介倒杯水放入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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