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刚才想到点以前事。”安室透打开阳台门,却没有挤进去,“客房是干净,去睡觉吧。”
“嗯。”黑泽秀明放下哈罗,“景光呢?
哈罗眼神游弋,最终跳到黑泽秀明膝盖上翻出软糯肚皮。
黑泽秀明眼睛亮亮,诸伏景光还在和安室透聊天,这两个人时半会儿肯定注意不到这里。
他下子把脸埋在哈罗长着白色绒毛前胸蹭蹭。
好软!
“你为什不能跟回家呢?”黑泽秀明捉住哈罗两只前爪,下下捏它肉垫,“马德拉定会把你照顾得很好,家有很多好吃,马德拉还可以把鸡胸肉做成巧克力味里面却没有巧克力哦,狗狗不能吃巧克力,但你要是跟走话就可以吃。”
黑泽秀明站起身,在客厅里走圈,忽然意识到没有安室透这个主人允许话,他连睡觉地方都没有。
他踩着拖鞋,怒火冲天地打开阳台门,蹲下来双手捧住哈罗毛乎乎脸蛋,将它软乎乎地耳朵支棱起来,对着它小声道:
“你主人太坏!身为主人却忘记告诉客人该睡在哪里!”
哈罗:“唔——”
“不许反驳!”黑泽秀明“恶狠狠”地捏捏哈罗脸颊边软肉,感叹:“真胖。”
料瓶,纯净水瓶发出不堪重负地吱嘎声。
这是回忆表情种,安室透曾经认识人很可能在白鸠制药工作过,并且……已经死亡。
黑泽秀明张张嘴,没再追问,看向盥洗室紧闭门。
景光,救命啊!
快来!
哈罗耳朵抖两下,回头看眼安室透。
“好吧,知道你很喜欢他,算。”黑泽秀明将哈罗抱起来,靠在阳台栏杆上,忽然鼻子有点酸。
想回家,想见马德拉,想见兄长。
他不喜欢这种事情完全跳脱出控制感觉。
“汪——”哈罗对着门叫声。
哈罗:?
“呜汪!”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会给别人造成什样困扰,个独断专行臭脾气公安!还不允许和景光关系好!小气!”
黑泽秀明边说,边揉捏哈罗软糯狗脸。
“是不可能原谅他!除非你躺下来给摸摸肚子。”
咔——
诸伏景光打开盥洗室门,和期盼地黑泽秀明对上视线,他愣下,“就算你这样看着,也不可能变出杯咖啡来哦。”
“知道!”黑泽秀明瞄安室透眼,随即压低声音道,“提下白鸠制药他就这样,你去安慰他,要走,要睡觉!”
“睡觉?”诸伏景光上下打量他眼,“真难得,还以为你会因为好奇心整夜查案。”
哈,整夜查案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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