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郁枝无奈地耸
耸肩，“祸害与被祸害
关系？”
陆邱脸色苍白，艰难地看向她：“你没有害过
……”
“你不用替说好话啦。”郁枝拍拍他肩膀，语气很温柔，“还有你，尼尼，不可以再欺负他哦。”
听到这句话，陆邱脑海里声音顿时安静下来。
陆邱全身
轻，摇摇欲晃。郁枝向后瞥眼，波奇立即乖乖上前，咬住陆邱衣领，将他甩到自己背上。
萧灼瞬不眨地盯着她，神色冷锐而阴沉，眼底却闪过丝挣扎。
“……你是被胁迫吗？”他问。
郁枝摇摇头：“没有人胁迫，它们都只听话。”
萧灼眼神更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
吗？”
“当然。”郁枝理所当然，“在为和家人争取权益。”
萧灼沉默半秒，再开口时，声音轻些。
“不要骗……能读到你心。”
郁枝隐约记得他好像曾经对她说过这句话。
也许还不止次。
“知道……”郁枝无奈地说，“所以这次没有骗你。”
向郁枝！
郁枝微挑眉，正要迎击，陆邱把将她拉到身后，同时射出大量蛛丝，牢牢挡下迎面挥来利刃。
“杀掉他！杀掉他！杀掉他！”
“居然敢偷袭母亲……居然敢偷袭母亲……”
“尼尼要杀掉他！尼尼要杀掉他！”
萧灼看着这样郁枝，寒冽冷硬黑眸再次浮现出丝茫然。
她是危险怪物之母，是人类最大敌人。
……但她同时也是郁枝。
挡在面前蛛丝消失，萧灼沉默地握着刀，迟迟没有动手。
萧灼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没有被胁迫，意识也很清醒。
她确是他所认识郁枝，如既往，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
没想到他那个荒谬猜测居然是对——即使他直希望自己是错。
“最后个问题。”萧灼逐渐恢复平静，“陆邱和你是什关系？”
萧灼瞳孔微缩，握刀手指不断收紧。
看到他这个样子，郁枝稍微有点后悔。
也许开始就应该想办法支开萧灼，不让他待在这里。
“……就算支开，也会赶过来。”萧灼低低开口。
“好吧，你说得对。”郁枝叹气。
尼尼又在陆邱脑海里疯狂叫嚣，陆邱冷汗涔涔，手指微颤，只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让蛛丝进步袭击萧灼。
而萧灼状态却和他完全相反。
萧灼握刀手很稳，指节泛白，青筋根根分明。
他冷冷看着郁枝，眼底锋芒毕现：“你真是面具人？”
郁枝微微侧头，柔软发丝从脸畔垂落：“如果说不是，你会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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