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明白
。”
天使没有再争辩。它展开羽翼，倏然
挥，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枝按住肩头
伤，给季嘉容发个定位。
她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
编。
*
郁枝慢慢坐下来。
她看着乌鸦尸体，想想，从背包里拿出防身用军刀。
然后她等几秒，等到插在乌鸦体内长枪都溶解成血肉后，再用军刀将他身上血洞重戳遍，覆盖掉之前痕迹。
确定看不出原来伤口是如何造成之后，她终于停手。
眼间，乌鸦身上插满长枪。
他被数十支长枪钉在地上，如同个僵硬稻草人，四肢垂落，动也不能动。
郁枝慢慢走到他面前。
乌鸦垂着头颅，鲜血顺着黑色枪杆流到地面，形成不断扩张血泊。
郁枝抬起手，伸向他脸上防毒面具。
道浅浅辉光安静地落在她头顶，光晕柔和，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郁枝平静道：“你先离开这里，别让任何人发现。”
天使声音微微颤抖：“可是，您伤……”
“没事，就算他没有刺中，也会给自己刀。”郁枝发出声轻笑，“毕竟刚刚才经历场‘恶战’，不可能点伤都没有吧？”
那她也太厉害，厉害得有点不合常理。
突然，根锁链飞袭而来，猛地缠上乌鸦脖子。
郁枝似乎听到肌肉被撕裂声音，下秒，血液从乌鸦脖颈中喷涌而出。
乌鸦头颅就这被锁链生生扯下来。
郁枝蓦地抬眸，看到白犬收锁链，那颗戴着防毒面具头颅瞬间掉入他怀里。
他抱起头颅，用那双琉璃似白色眼眸看郁枝眼，随即转身，在墙面上接连跳跃，迅速消失在钢筋密布高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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