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育?”
奥比眨眨雪白长睫,眼神无辜而迷茫,显然不理解这个词含义。
“绝育,就是……”郁枝试图解释,但目光落到奥比身上,又卡壳。
奥比疑惑地歪头:“母亲……?”
郁枝陷入两难境地。
郁枝:“嗯?怎?”
奥比不由自主握住她手,将她手心贴在自己胸口。
“好像越来越难受……”
郁枝:“……”
这可难办啊。
“母亲……也会有这样生理现象吗?”
郁枝:“呃。”
这让她怎回答?
“应该……也会有吧?”她不太确定,随即转移话题,“总而言之,这是完全正常,你不用感到羞耻,更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就觉得自己脏……”
奥比定定地凝视她:“母亲觉得……不脏吗?”
只绅士而理性雄性,能让他感到难以启齿,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那种事情吧?
可怜小兔子。
郁枝看着备受煎熬奥比,心情突然有点复杂。
总而言之,这大概,又是她锅。
如果她当初没有随手加上那条多余设定,奥比现在应该就不用经受这样事情吧?
给奥比绝育,大概没那简单。
虽然他是只兔子,但毕竟长着人类身体,这种情况,如果要做绝育手术,应该去宠物医院还是人类医院呢?
而且奥比是异常,还是记录在案异常,为绝育这种小事带他出门,风险实在太大
她右手和奥比胸膛只隔层衣服布料,正如奥比所说,她能感受到他心跳非常剧烈,和她猝死前频率有拼。
如果放着不管,不知道奥比能不能熬得住?
如果熬不住话,他会不会出去找母兔子?不不不,他是人身,找母兔子估计不行,多半会找……
想到奥比很有可能会跑出去攻击外面女性路人,郁枝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奥比,要不还是带你去绝育吧?”
“那当然,设计孩子,没有个是脏。”郁枝语气有种不自觉傲慢,“在你们身上倾注那多心血,谁敢说你们脏……就宰他。”
她眼底有闪而过冷酷,但又很快化为如水温柔。
“所以说,你不用多想,平常心对待就好。”
奥比怔怔地看着她,心跳砰砰作响。
“母亲……”
可怜奥比,比起生理上煎熬,现在他看上去更多是心理上痛苦和耻辱。
郁枝决定开导他。
她轻轻抚摸奥比绒毛,声音低柔而平缓。
“你没有做错什。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是任何生物都会经历阶段……”
奥比微微抬眸,浓郁潋滟红瞳中映出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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