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枝拿起刀叉：“
们还是边吃边说吧。”
季嘉容：“……”
*
深夜。
郁枝躺在床上，静静等待护士
到来。
“反杀？”季嘉容敏锐地抓住这个词，“这
说，那个护士确是被你杀掉？”
郁枝
愣，尴尬地笑
笑：“不能叫杀吧，你也看到，那家伙早就不是人，用‘干掉’比较好。”
“……”季嘉容盯着她，“所以你还是骗。”
“说都是实话呀。”郁枝摊开双手，“当时也是出于自保才会在她头上踢脚，谁能想到这踢就把她头给踢掉呢？”
郁枝信口拈来，根本不担心季嘉容会怀疑——反正她已经叫护士删掉监控记录，现在是死无对证。
容：“们为您提供最好服务，是希望您能与们和谐共处，而不是破坏们疗养环境。”
郁枝若有所思：“你们监视？”
护士：“不是监视，是监控病情。”
“是吗？那还真是谢谢啊。”郁枝意味不明地笑下，“要开饭，可以请你们出去吗？”
护士们微微鞠躬，无声退出去。
她已经将今天所有“调查结果”都告诉季嘉容，包括那三人真正死因——虽然只是些旁敲侧击零碎信息，但季嘉容又不笨，轻易便能得出正确答案。
个是因为妻子服侍得不顺心而发火丈夫，个是和儿子吵架妈妈，还有个是半夜试图离开疗养院高中生。
无例外，都违反三条注意事项。
这些都是人类习以为常生活，所以他们第天来询问时候才没有人特意提及。但旦锁定这些方向，就能勾起其他病人回忆。
这样，就算异常管理局对病人口供进行逐
季嘉容看着她，目光介于无语与忍耐之间。
如果蔚白筠在这里，定会惊讶他脾气居然没有以前那爆。
“……既然如此，你还是不要再调查。”季嘉容忍几秒，慢慢开口，“你先离开这里，会跟蔚白筠报告，让个人留下处理。”
“那不行。”郁枝淡淡道，“们是搭档，怎可能把你个人丢在这里。”
季嘉容闻言，不由抬眸看她，清亮眼瞳在灯光下微微闪烁。
听着门外逐渐远去脚步声，季嘉容蹙眉开口：“她们这是什意思？”
听上去，似乎想用特权堵住郁枝嘴……
“应该就是你想那个意思。”郁枝看他眼，“她们这是在警告，禁止再调查下去。”
季嘉容微思忖，随即舒展眉毛：“这说，她们从开始就盯上你？”
“有可能。”郁枝冷笑，“所以才会在被反杀后改变策略，以为这点好处就能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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