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脖子个劲儿看什,快回去。”
……
泗阳城童生试在五月中,四月中旬时候便张贴报名。
这些年国泰民安,百姓生活也且是安稳,逐年间读书参加科考之人是越发多。县衙才把告示贴出来,礼房便热火朝天,前去报名考试都从县衙里排出来。
人多且也有人多道理,天下太平人口也便增长快,适龄考试孩子就更多,再者还有往年未曾考上再度应考,笼统下来人数就不得。童生试是科考生源最低层人员选拔,若是童生都少,那往上层层科考人数肯定也就不够。
都不曾试出究竟有无真章。不过费廉觉得那小子打小就不合群,幼时出生还不会哭,开蒙以后也不愿人考问,想来也是无所成,这倒是让他心中平和许多。
“听闻瑞锦老师手底下只有他个能参考学生,昔时又未曾带过学生,若是瑞锦得空你带他回来,可传授他些童考心得,毕竟村塾里学生多,几乎连年都有学生参加童考。”
“多谢费秀才好意。有闲必带他回来。”
费廉点点头,扯扯自己儿子:“们回。”
那孩子显然是想再和张放远多说几句话,可是奈何自己父亲拽着自己,他也不敢开口留下。
为此每年童考考人多,但是过关率也是最大。
张放远老早就带着瑞锦来报名,父子俩虽说起也是极早,可是比起城里其他应考之人还是晚些,等到县衙时已经只能排在门口。排队大抵都是个大人个孩子配置,自然也不乏有家仆相随。
原本家里也是可以派识字家仆随瑞锦报名,但是张放远还是想要亲自前来。
望着前头如盘桓长龙般队伍,张放远叠起眉头:“
他步三回头看着锦衣束着冠发男子,眼睛看直直。
村里人都说他这个姨丈为人低调,但是每回回来村子时候他还是能看见姨丈衣冠楚楚,和村里人打扮说话做事都俨然不同,便像是书页上所写鹤立鸡群。
他爹总是教导他说商户微末,看着风光奢侈,其实是不受人所尊重敬佩,还得是读书才有出路,能够做官有权势,每回都会拿出张家姨丈来说事儿以做比较。
姨丈家虽是做生意,可是他见却也并不似父亲所说那般不堪,无论是声望地位在村子里都是首屈指,又偶时听她娘谈起过姨丈当兴立家业事,他倒是觉得十分引人入胜,相较于他父亲日日吟诗作词,拿仕途作为空想,他反而更想像姨丈般料理生意。
若是他有着许多银两,那他娘便不必再看小爹脸色,家中也不会有诸多争吵,能够少辛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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