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赶紧去医馆看看你丈夫,人命要紧,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张放远见地上那点散碎银子也实在是寒碜人,两口子只对视眼,许禾就自掏腰包给那小娘子塞点儿钱,女子正要叩头答谢,这当儿仆役请衙差过来,正好送着人去医馆。
那小娘子路扶着自己丈夫,路回头冲两人哭着弯腰做谢。
瞧着远去对夫妻,许禾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若是他们家尚且贫寒,想必也是受人这般欺负,难免会更同情些。
张放远似是看出他心思,摸摸人头:“不会,即便咱们家没有财势也能打,躺着人定然不会是。”
。
夫妻身清简,眼便可看出是贫苦人家出身,小娘子虽是简朴,可眉眼间难掩几分清丽姿色,便是不曾上前询问,张放远从方才只言片语和离去少爷便可猜出是什戏码。
无非是好色之徒仗着自己财势当街调戏小娘子,丈夫上前理论,结果反倒是被殴打场,这些仗势欺人少爷也贯会见人下菜碟,瞧见这番清贫人家子弟,更是为所欲为。
许禾见着方才那少爷丢地铜钱,瞧着两夫妻也实在是可怜,他心有不忍,连忙上前帮忙扶把:“瞧你夫君伤重,还是快去医馆看看吧,若是耽误病情岂不更是伤心。待伤好再去衙门状告岂不是好?”
“小巷无人,独夫妻两人蒙难,实难相告。”那小娘子擦着眼睛,说起此事更是肝肠寸断:“那又乃是秦家少爷秦上,财大势大,为人又纨绔毒辣,吾等小民怎状告过。”
“这时候还嘴贫说笑。”许禾拍把张放远手背:“快去千春楼吧,别迟到。”
张放远闻言眉头紧锁:“你说是秦上?”
女子点点头。
张放远然,怪不得觉着眼熟,那小子确实是仗势欺人主儿,和昔年他在城中混时老东家秦中是堂兄弟,两人脉相承,都不是什好东西。
秦上最是好色,没少糟蹋人,当街调戏人这般事情也着实是干出来。
这夫妻俩也说不错,势单力薄如何状告过城中地头蛇,便也正是因为知道实力悬殊,不可上去为自己讨理,反而更是让人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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