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远眉心微动。
管家见两口子未置可否,又道:“两个孩子过来入学,后进其余学子,老爷定然
夫子面无过多神色,似是十分公事公办:“而今识得多少字,又会写多少字?可有何优势长处,能否通篇背诵文章?”
许禾自以为瑞锦已算不错,小小年纪已经会数数,但今下在夫子通询问下来,竟是个能拿出手优点都没有,他不禁蹙起眉头,半晌后才中规中矩道:“孩子未有多少过人之处,独记忆力还成。”
“幼子如白纸,记东西都快。”夫子却并不给人任何颜面和台阶下般:“如此说来是字也不识,更不会书写?”
说着夫子咂摸下嘴:“后进。可知私塾中学生,比之还小都会读文章写字,且还是送来之前便有所建树,若是要收下你们家两个孩子,教导起来恐怕还得费许多功夫。”
孩子这般受到贬低,张放远跟许禾心里都不是滋味。
不高不低居于中间者,家里宗族几代又没有仕途之人,想请老师到家中授课几乎是不可能。
几番筛选也就只有上私塾。
幸而是隔壁严家得知他们家要给孩子找先生求学,有过些求学经验严家同他们举荐开私塾孟夫子,曾经中过举人,满腹经纶,才学斐然,又专门招收幼童进行开蒙,在周遭也有名望,许多商户人家都把孩子送去开蒙。
而且最合时宜是孟夫子就在青山巷,私塾也在这头。
得知这个消息,张放远跟许禾如获至宝,连忙就带丰厚礼品上门前去打听。
“那不知如何才可拜入孟夫子学堂?”
夫子未曾直接答话,而是微微往椅子上闲靠过去,端起茶杯派头十足,抬手同身旁伺候管家示意下。
那管家便上前来代替自家老爷答话。
“们老爷私塾招揽都是城中天赋异禀学子,因是私塾,招收学生有限,不似书院什样学生都招揽,门槛极低,为此束脩礼高。”
“贵少爷和公子资质平平,若是平常之人前来,老爷定然是不会招揽,念在是严家举荐,又同在青山巷,倒是也可破格收取两个学生,只不过这束脩礼肯定是要比寻常学生更高。”
“孩子如今几岁?”
“年春已足三岁。”
听闻是想前来求学,孟夫子倒是亲自接见两口子,上两盏子茶水,在厅中询问孩子讯息。
张放远句未曾问夫子情况,倒是被夫子劈头盖脸问好通,不过为着孩子能有个好先生,他也只得毕恭毕敬回答。
“三岁在们私塾里不算年纪大,但决计也不是很小年纪,是当送孩子来开蒙,若是再耽搁可就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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