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院儿前院儿后已经囤几千斤柴火,眼下在屋宅后头挖好些土灶土窑准备烧炭,他们已经不准备自己再动手上山去忙活。
张放远看着大伙儿积极响应甚是满意,准备多投些钱进去。
“怎,还在担忧?”
他瞧着有些出神许禾,虽然自己有绝对信心,可别人不知道始末,自是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而自己只是同许禾提回,他略有迟疑,受自己解释鼓舞之后便义无反顾顺着,他心中不免感动。
“这朝可不敢卖,合该听张放远。”
去城里回来村民议论纷纷,地里村民也凑上去打听外县现在情况,说起受灾都是阵自危感叹。
“你们还团这儿说乐咧,张家方才说要收炭火,谁家都能送去卖,就比市价低些,十文斤。”
忽村头这边撇着柴刀准备上山村民见着热闹,吆喝声。
村户登时就静,转而问道:“真假,可不兴胡说!”
跟待在灶火塘里样,囤啥炭啊。”
“四伯,你没见天时都是夏旱冬雪嘛?这囤米卖是来不及,还不能发碳火财?”
张世诚砍着干树干道:“夏旱冬冷是不错,可又非回回如此,那也只偶然间罢。你适当囤些就好,当心囤多今年冬像去年那般暖和,碳火卖廉价不说,还没人买。”
张放远笑笑:“你就听准没错。”
张家砍柴烧炭连干夏。
“担忧是有,不过既是做那就赌把吧。”
许禾虽然也怕囤太多炭火砸手上,可细下盘算,冬时总是要用炭,手头上既
“谁没事儿拿这说乐,你们要不信自己上张家问去!”
言罢,村民便自顾自去。
村民下子炸开锅:“张放远到底是要作何,都弄两月柴火炭,竟还要收!”
“管他作何,看看去!今年农忙就那阵儿,正是愁着没事儿可做,要是能在张家找到点儿事做可就好。”
许禾瞧着越来越多人前来询问情况,即便是让大伙儿奔走相告,许是觉得事情有些离谱,就是得乡亲告知,还是来家里问嘴。
今年大旱,泗阳城虽说未曾受干旱影响到颗粒无收境地,但是收成相较于去年已是大打折扣。
农户很快就把庄稼拾掇干净,好些人都挽着篮子在收割稻田里捡遗落谷穗。
“卖亏,卖亏。城里粮行米又涨五文起来,要是迟些卖可就赚。”
“哎呦,沃江县那头大旱,好不易熬过夏,秋来又遇蝗灾,实在是惨。今年四处收成都不好,粮价那能不涨嘛!”
“现在粮价那贵,再拉些粮食去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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