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冬天村里劳力都在张放远家荒地上,热闹很。
大伙儿几乎都有事可做,都感激着张放远给活儿干,以前叫屠子叫老板,现在都嘴儿好话喊起张地主来,可比以前冬天农闲到处说长道短可要好多。
人开地,农闲村民倒是自行就找上门来,问要不要请人。
张放远见询问人多,也就顺势说要请人,不过工钱开低,男子日三十文,女子日二十文,不提供餐饭,愿意来就来。
许禾却再他商量工钱时同他道:“如此不好。”
“你觉得工钱开太低?”
许禾摇头:“倒不是工钱低,农闲时四处劳动力工钱都低,只是你开这个价,让他们干日,保不齐许多人偷懒,反正是混满天就拿这多钱。”
他刨过太多地,经验不能更丰富。
“那你意思是?”
许禾道:“这容易,同乡亲说垦亩地多少钱,而非日多少钱,如此他们准儿不会偷懒,保管干比谁都快。”
张放远失笑:“真有你。”
倒是不出许禾所料,干活儿工钱从做日给日,到垦亩地再给相应工钱,村民果然干又快又好,几乎没有人在地里吹牛唠嗑混日子,甚至有还拖家带口上地里忙活,叫着家里小些孩子割草塞泥巴等等,壮力就搬走荒地里石头,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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