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敛起眸子,嘴角微有些笑:“知道乡亲们着急,和阿远已经在想对策。”
番费家香火倒是没什笑人,只是纳妾方式丢人些。
但事已至此,也只有先厚着脸皮这般。
“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费廉,竟然还给接纳下来。”
刘香兰怒骂不止,但许禾跟张放远却很理智,若不是纯在青楼里,只是寻常耍乐地卖唱倒是也不乏清白之躯。
费廉又不是傻子,定然是知道那小哥儿跟自己时是否是清白,又请大夫对日子,怎会轻易让不明不白进门。
“那二姐怎样?”
刘香兰叹口气:“你二姐自然也是气,可也不能气急,只怕是村里费家宗族人说她善妒,留个坏名声以后落下休妻把柄。好歹有儿子,心里有些寄托。”
“那妾总归是奴,是婢,就是在村户人家,也不能越妻去,否则第个上县衙告去。”
许禾劝刘香兰阵,从家里取出些布匹,吃食让刘香兰给她二姐送过去,也当是宽慰。
刘香兰看着许禾这般贴心,心中破天荒发暖,觉得终归还是家人才能互相扶持着,道:“村里这阵儿乡亲闹腾很,有事就去喊村长顶着嘛,管什注意谁出,反正会是村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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