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是不答应,每回过年吃团圆饭大伯都要咕哝,说这是离经叛道不懂事,以后长大定然是个不服管教。”张放远单手拍下大腿:“还就真叫他给说准。”
许禾笑声,又道:“虽说是不答应你不随字辈,可不还是叫你现在名字吗?”
“他们哪里会那简单随心意,还是按照老名字叫,后头长大些,听到回闹点事儿,今日砸大伯盏子,明日踩死四伯白菜,他们又叫又骂,自然是不敢再喊那个名字。所以四伯娘都是唤阿远。”
许禾无奈摇摇头,他光晓得张放远大不服管教,没想到小时候也这淘气。
他把大宝从他怀里抱回来放到二宝身旁去:“你以后可别教坏两个孩子。”
好?可别到请满月酒还没想好,到时候就只能叫小名儿,等大入学堂求夫子取。”
大宝被襁褓裹住整个人都大圈儿,像个超级蝉蛹样,但是在大爹爹怀里还是显得超级小。
张放远把孩子圈在胳膊处,道:“今日送货到铺子去时候,想着孩子名字还没有着落,干脆带生辰八字去请大师取个好名字出来。可打听,这个说城东有个大师好,那个说观音庙外又有个大师取名好。十个人有十个答案,大伙儿说得都好,觉得选这家落那家,索性还是自己给大宝二宝取个名字。”
许禾微微睁大些眸子,注视着张放远:“那你想好?”
“路过城西春池,看着池子锦鲤,觉得意头颇为吉祥。整好咱们家两个是双生龙凤胎,便取这二字给大宝二宝,爹那辈是世字辈,到这辈其实是晓字辈,往下头大宝二宝这个字辈是瑞字。就把两孩子唤做张瑞锦和张瑞鲤吧,你觉得可好?”
“孩子有是天生就调皮,不定要人教。”
“那定然就是脉相承,个血脉随他爹。”
张放远挠挠头。
春日光景无限好,日子也过得轻快,不多日子大宝跟二宝就满月。
张放远大宅子
许禾眉心微动,这朝是有意头又吉祥,怎都比先时狗蛋儿二丫系要好多,叫着倒是也上口:“如此再好不过。”
“只是,你这辈是晓字辈,如何你没跟着晓字走?”
张放远笑道:“你看这样子随晓字合适吗?张晓远?听著名字便像是个任人欺,打小时候认得两个字起,就扭着爹娘把这个晓给改成放。”
许禾那会儿小不记事,自然是不会晓得张放远以前叫什名字,不过念遍确实觉得有些好笑,叫着像没长大孩子名儿般。
“可你族里人也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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