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不是家独断生意,不像朝廷管理盐铁,规定谁能做谁不能做,也是没有法子事情。”张放远安抚道:“咱们把钱赚到手就没有亏。”
“你尽管在家里好好养胎便是,料理好院子里小东西,已经在解决。他想恶心挣个不道义钱,那
这几日上刷牙子和牙粉,价格又比对面便宜,广得好评。
薛德下水这才晓得那小小根簪毛木片儿竟然这般,bao利,只恨自己没早些下手,现在布行生意蒸蒸日上,不单是牙刷子好卖,来客诸多,连带着还看布匹,布都更好卖。他可不想出什篓子。
“可总瞧着这阵子进出对面铺子人有些眼熟,不可马虎,出去打听打听盯着。”
“是。”
许禾这阵子忙碌着照料破壳儿小鸭子,被分大半心神去,可瞧着自己丈夫回来越来越晚,即便回村也往何木匠家跑。
阳见着也还是朋友。”
前来谈生意商贩本也只是想再压些价格,如此赚钱空间便可更大些,心里是心许于拿货。
若非冲着货来而真如同自己说那般去找路子自供货物,也就不必得到消息说玲珑铺子货可外供时匆匆跑过来。
眼见这东家也是硬骨头不好拿捏,立马就软和态度。
“张老板字字珠玑,如此……便与张老板通力合作。”
便是他并未开口说什,看着人忙前忙后,他也隐约猜测出铺子出事儿。
“不是什大事,不过是有样学样商户。”自家事情,张放远也没打算瞒着许禾,轻描淡写同他说道几句。
许禾气眉毛凝:“又是这种人!”
张放远揉揉许禾头发:“别动怒伤胎气。”
许禾垂着眸子:“先前出摊儿就是被这种人气,有铺面儿还受这种腌臜气。”
三两日间,张放远连谈好几桩生意,就连货郎都上铺子,几日间人进进出出,外人也不晓得是来谈生意,只当是寻常人过来买东西。
“他竟是如此冷静,也未上门来寻衅滋事,不是听说以前是西城那片儿混子嘛,这瞧着也不像混子脾气啊。”
“许是做生意洗心革面。老爷,那武馆请那些打手可要让散?日日守着无事倒是白拿钱。”
“请人这钱算是白花。”薛德摇摇头,负手微眯着眼睛,盯着楼下对街铺子:“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小子看着像愣头青,说不定是闷着什大招整。”
“老爷也别太忧心,许是那小子没什根基,晓得同老爷斗套不着什好果子吃,这才只有蜷缩着做人。瞧他那铺子不是还有生意在嘛,也并非是弹尽粮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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