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闻言想着这像什话,要起身拦人,张放远动作却快很,都没让他拉着。只见光膀子晃而过,张放远就披上件外衣:“歇着吧,好叫你。”
他也不争抢着要去做饭,看人出卧房门,他便又缩回被子里,腰有点酸,却不觉疼痛。
想来是那些花样什起作用,也不知是花多少银钱买回来。若是以后像是此般,也当真不必受罪。
他好似也得些妇人夫郎所说欢愉来,先前张放
倒也不枉费他番等待,许禾舒展下腿睁眼时,当即就见着自己在被看着,他有点不自然轻轻翻下身子,单薄肩背对着人。
张放远伸手圈住许禾,没把人掰过来,有些急切问:“昨日可还好?”
许禾瞧这人大早上就为他醒问这句话,有些无奈,好赖难不成他自己心里头没有些数?
“嗯?”
张放远久不见人答话,摇摇许禾。
常进出那种地方,怎还……”那生疏。
时今才不过生活小月时间,许禾话说半,张放远有时候都能猜出下头半。
“以前只是在老实做事儿,没像寻常男子去闹那些花样什儿。”他说是真话,曾经年轻时候生龙活虎,也曾十分躁动,又对着整日投怀送抱女子哥儿,他不是柳下惠,当然有动过歪心思。
只可惜还没放纵,那年楼里抬出几个花柳病,连串里牵扯好些人,还有找上门来讨说法,他忙碌料理,又瞧着那些个男男女女惨状,便歇在楼里行方便权利。
许禾把脑袋埋在张放远脖颈处,兴许别人觉得他是说假话,可他知是真。
“嗯。”
“真?”张放远闻言心花怒放,登时像摇起来尾巴般,又想再听点好听,央着人道:“可别委屈自己,你同细细说说。”
细说个什劲儿,许禾耳朵红到耳根子,只道:“几时,还想再睡会儿。”
张放远瞧眼外头天,已经开始打亮,雨天亮本就不如晴天早,这朝都能见亮定然是时辰不早。
不过便是日上三竿又如何,许禾话说他心坎儿舒坦,他讨好给许禾掖掖被角:“你尽管睡,起去热饭。”
“你若觉得不适便告诉。”张放远吸口气,虽已是箭在弦上,但更顾及许禾感受,毕竟不是人人都能给他无数次机会:“们慢慢来便是。”
许禾低低应声。
第二日雨已经停,屋檐上还在低落积水,院子屋顶遍野都是下过雨痕迹。
常言道,事不过三。
张放远微垂着眸子,看着躺在臂弯处之人睡颜已经不知多久,只想待着人醒来第时间就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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