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顾暖迷迷糊糊地起床,再迷迷糊糊地嗅到自己嘴里酒味。他怔怔地坐在床上,看到从内卫出来韩杨。
“哥,你怎大早上洗澡,昨晚不是刚洗过?”
“你也去洗个。”韩杨给他准备好换洗衣物,“然后去给季叔道个歉。”
“……”
“怎?”
自己教育哪里出问题。面对着嘴酒气,执着地要自己喊“爸爸”顾暖,季幕狠狠地抽出手。
“砰——”
季幕关上房门,将顾暖拒之在外。
然后,在顾远琛依然震惊表情下,季幕心慌不已地背靠着房门,默念:“这应该是个梦。”
顾远琛:“……不是梦,小暖他、他还在敲门。”
“、干什吗?”他完全不记得。
韩杨慢慢道:“你喝醉酒,除认儿子,也没别事。”
顾暖怂。
可等他洗完澡,硬着头皮去找季幕时,韩杨个电话,让两人都止住脚步。
电话那头信号不好,“滋滋滋”地传来阵电流声,李村长语气急促,催促着韩杨回来趟:“娃娃,你爸没。”
门外,嚣张顾暖边敲门边喊:“乖儿子,给爸爸——开门!!你再不开门要炸这扇门!炸!炸它!”
好在韩杨在家,他听到声响后,立刻明白是怎回事。他迅速冲出房门,不由分说地扛起顾暖,直接进自己房间。
并在个小时内,韩杨较为有经验地让顾暖安静入睡,算是收拾顾暖醉酒残局。
与此同时,疲惫季幕躺在床上,开始彻夜反思自己对孩子们教育问题。
也是从这天开始,在顾家,酒这种东西,很少再能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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