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杨沉声，目光落在顾暖委屈巴巴
脸上“
之后可能经常会早出晚归，你来之前要先联系。”
“那当然！”顾暖得到
允许，雀跃起来，
高兴就抱住韩杨胳膊蹭蹭，“先进去。”
韩杨被他举动逗笑，嘴角微微向上，眼底神色在遇到顾暖后，总是温温和和，像在看束柔和光。
但事事都有意外，宿舍后门就是其中之。
顾暖朝韩杨挥手告别，单手握住门把手，压推。
韩杨微怔“好。”他说，“不早，快进去吧。”
顾暖把手放到门把手上，没往下压，他转身，重新朝韩杨走近“哥，刚才说……”他揪住韩杨衣角，这习惯从小到大都改不，回回撒娇都爱用，“这个学期课不多，之后可以经常去你那儿玩吗？”
韩杨没有马上同意“周末要是有时间，会回家。”
“你肯定经常没时间。”
“……”
事实证明，现代大学生哪有想不开要钻狗洞？
顾暖要走真是个后门，只是那扇门被墙上植物掩盖住，不太显眼，反倒是门旁狗洞特别惹人注意。
韩杨说完才看到那扇门，尴尬，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
顾暖脸蒙，没听懂韩杨在说什
。过半晌，他才反应过来，盯着那个狗洞看两眼，又朝韩杨看两眼。
面面相觑。
嘿，奇怪，居然没推开？
顾暖不信邪，这门平时别人都不知道，他也是前几天无意间发现，上回他还用这扇门走捷径去教学楼，今天怎就上锁呢？
顾暖不死心地又开次，还是不行。他磨磨蹭蹭地转过身来，发现韩杨已经走到他身旁“卡住打不开吗？”
“好像被锁。”顾暖嗅到韩杨身上薄荷香，抱着自己书包，“
顾暖没想为难韩杨，他咬咬下唇“不方便就算。”他松手，指尖扣扣韩杨衣角，要走不走地扭捏着，“偶尔来可以吗？来肯定很快就走，就来看看你，不打扰你工作。”
你忙你，看。
韩杨在国外时，顾暖不得不用视频电话来以解相思之苦。现在两人在个城市，谁还稀罕当网友啊。
韩杨看着执着顾暖，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他什“不是这个意思。”
顾暖仰头看他。
“你该不会以为是要从这里进去吧？”
“……”
韩杨哑口无言，他是真这样误解。
好在顾暖不仅是个自己会找台阶人，也是个会给人送台阶人，他指指眼前这扇不大明显后门，对韩杨说“走这扇门，狗洞太小，钻不进去。”
他们这宿舍不让养大型犬，连狗洞都是小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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