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珩跑到售票窗口询问,售票员不耐烦摆摆手。
“前面买不买票啊,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赵北珩双目赤红猛地回头,把那人吓跳“凶什凶啊……”
从售票大厅出来,赵北珩茫然站在门口,突然想起白芷会不会去机场坐飞机走?马上开着车又去机场!中途遇上交警查酒驾,结果赵北珩没有驾照被拦下来。
“
白芷这个表哥是他家族里唯个很早就知道他性向人,因为林砚也是GAY,早些年还在念书时,在学校里偷偷交往过个男朋友。后来被家里发现,转学送去全封闭学校两人就断,这些年也没再找固定男朋友,心情好就去酒吧约个小朋友。
白芷初中性向懵懂时候,有次看见他跟男盆友俩打K问林砚他们在干什。
林砚坏笑着给白芷科普同性恋知识,白芷才明白自己异于常人取向,也算是他半个启蒙老师。
坐上大巴车,好巧不巧车上应景放首成都:“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愁,深秋嫩绿垂柳,亲吻着额头。在那座阴雨小城里,从未忘记你,成都带不走只有你……”
好不容易止住哭泣白芷又泪奔,白城带不走只有珩哥。
白芷这个鹌鹑不会别,遇到难过事就只会躲避,从没想过问问他们到底怎回事,以为自己又被渣。
还是老规矩删除拉黑条龙,坐在车上哭上气不接下气。
司机从后视镜看他两眼,心里惊叹:乖乖,这孩子受多大委屈哭成这样?伸手从前面拿卷卫生纸递给他“老弟遇到啥难事?别哭嗷。”
白芷好久没回来,听他东北腔想起珩哥顿时哭更凶。
得勒,还不如不劝。
这边赵北珩都快急疯,手机遍遍打,怎也打不通。去刘大爷家拿出车钥匙急忙开车就去长途客运站。
车站里人不少,赵北珩边走边扒拉着看,可怎都找不到他小白,脑袋好像被人用锤子砸过
似,嗡嗡直响。
“对不起问下,有没有见过个这高,南方口音小伙子?”
“没有没有。”
司机把他送到车站,终于把这个哭包送走,拍拍胸口头次见这能哭男人。
白芷站在购票口想半天买张去杭州车票,先别回家,万父母回来看到自己这幅样子肯定会担心,给杭州表哥打个电话告诉他要过去玩两天。
林砚接到他电话挺高兴“来呀,这几天闲着没什事干。”
白芷抽噎着说“那你给准备房间吧,打算长期居住。”
林砚笑“成,这别没有就是地方大,正好来帮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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