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走时候顺手关灯。
屋内瞬间变得片漆黑,白芷适应半天才勉强能看见旁边赵北珩还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
赵北珩心乱摸根烟点着“困不困,睡觉吧。”
“不是很困。”白芷钻进被窝,被子味道跟赵北珩身上味道很相似都是淡淡皂香。掏出手机,把屏幕亮度调低看眼时间,这会还不到九点。
“小白,你不回去过年跟家里说没有?”
暧昧气氛在两人之间涌动……
“叩叩,大儿子睡吗?”赵母在门外敲敲门。
“咳,还没呢。”赵北珩赶紧松开手尴尬整理下衣服,白芷缩回脚假装当做无事发生。
赵母推开门端着茶杯水放在桌子上“晚上菜咸要是渴就喝点水,上厕所就在外屋泔水桶里尿就行,别出去外面冷。”
“恩,知道。”
赵北珩拿着棉签蘸取小瓶子里黑色膏药抹在白芷脚趾上。
“这是什啊?”闻起来臭臭。
嫩白脚丫很快被涂成黑漆漆,白芷不舒服勾勾脚趾。
赵北珩捏着他脚腕说“别乱动,这是鸡蛋黄熬得冻伤膏,这玩意特别管用多擦几次省你明年再犯。”
“喔。”白芷躺在被子上支着下巴看着赵北珩,男人仔细给他涂遍每个脚趾,粗糙手掌抚过脚心像过电样酥.麻让白芷忍不住颤栗,小兄弟又要蠢蠢欲动。
“还没呢……过几天再说吧。”
赵北珩伸手拍他脑袋下“再过几天就过年,你不跟说声他们不担心啊。”
“大概不担心吧……”提起父母白芷心里既难过又带着愧疚,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女孩结婚生子,注定要让父母失望。
赵北珩脱衣服也进被窝,两人隔着半个身子距离“
白芷举着脚丫不敢吱声,心里像踹着小兔子砰砰乱跳。
“孩儿,大姨看看你脚怎样?”赵母凑过捏捏白芷脚趾“让珩子多给你抹两次就能好利索,这药可好使以前们下地干活要是哪冻坏抹上就好。”
白芷窘耳朵都红“谢谢阿姨。”
“行行行,妈你快去睡觉吧。”
赵母嗔他眼,这几个孩子里最不让人省心就是这个大儿子,眼瞅着年纪越来越大婚事还没个着落,难道真应当年那个老瞎子话:金银满贯子孙薄?
赵北珩给他擦完让他抬脚晾会,不然黏糊糊沾被子上。
白芷举累坏笑着把脚放在他肩膀上“珩哥腿酸。”
赵北珩掐着他脚腕回手挠他脚心“还酸吗?”
“啊哈~”白芷没忍住喘声,瞬间两个人都愣住。
赵北珩喉结滑动眼里泛起莫名欲.望,白芷更是双眸带水整个人软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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