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姓刁那家,家里宿死四口人,俩老人俩孩子。”
旁边大华听到这个来兴致追问“怎死?”
“别提,死老惨!老头老太太让人把脑袋剁,俩孩子用绳嘞死吊在窗户上。”
“啊!”白芷吓得捂着嘴,这也太残忍。
“公安局破这多年也没抓到凶手,有人说是冤鬼索命。”
白芷还以为二良子在开玩笑,没想到还是真。
“是满族人,祖上跟着努尔哈赤打过天下,当初分地盘时候老祖宗说想离家近点就给安排到这。”
旁边几个小工就喜欢听他讲古,牌也不打,围过来听故事。
“祖上打下来家业到太爷辈时候就败差不多,那会太爷爷抽大烟,筐银元才能换小盒大烟糕,家里每年收租子都让他败,后来钱不够就开始卖地。”赵北珩吸口烟,眯着眼道“到爷爷那辈时候,家里地只剩原来十分之。”
“那也不少吧。”白芷托着下巴说。
白芷摇头“只会玩斗地主。”
二良子噗嗤乐“那你得等老大回来再斗,们可都是穷民。”
正说着赵北珩端着空饭盒走进来“说呢?”
“老大,小白要斗你~”
“斗?为啥?”
赵北珩掐烟道“他家人死光,房子直空着,小时候们作死经常去那玩,比谁胆子大。后来跟们起玩个小子,去次吓掉魂,五经半夜梦游围着院子找
“正经不少几百亩地,其实还不如让太爷爷败光呢,也好过文.革时期被斗地主。家里成分不好,爷爷上完学不让去工作,家里穷叮当响,到爹那会饭都快吃不上。妈生时候想吃口苹果,家里没钱买不起只能啃大葱,所以个子才这高。”
白芷不信“真假?怀孕吃大葱孩子会长高吗?”
二良子哈哈大笑“你想啥呢,老大这是基因好,你没看他那两个弟弟才十六岁个子都快追上他哥。”二良子跟赵北珩是个村,两家住着不远。赵北珩小时候是孩子头,打小就跟在他身后玩。
就说嘛,怎可能是吃大葱吃。
“说起这个,老大你还记得咱们村紧东头那家不?”二良子幽幽道。
“他说要斗地主!”
白芷还不明白怎回事,赵北珩走过来揉揉他凌乱头发“睡醒,你可真能睡。”
“小白你不知道吧,咱们老板家里以前是大地主,整个白城有半地都是他家。”
白芷惊讶“真啊?”
赵北珩脱大衣坐在旁边板凳上抽着烟道“差不多吧,爷爷说他小时候家里地不按亩算按地界算,从哪到哪赶马车可以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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