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枝心早化,可她依旧问个大多数女人都会问问题:“你错哪?”
“……”
然后李京州不出所料,和大多数男人样,没答上来。
相处这久,最亲密事情也做过,秦枝对李京州多少有点解。
他不会哄人,不会说甜甜情话,不会轻易对所有人包括她服软。
他倒是每天照旧出门前和回来之后都敲敲她门,却也只是敲门,什好听都不会说,秦枝度觉得他简直就是故意在逗她玩。
……就这直到开学。
这天早晨,秦枝出门,就被李京州堵在门口逮个正着。
她其实早就在门口显示屏里看到他身影,觉得也闹这几天,不能再作下去,只是出门前还是板起脸,决定先冷他会儿。
结果门开,他来句:“媳妇儿。”
他呼吸不稳,眼睛亮亮,干这种事,他整个人就像变似,焕发着生动光彩。
……
秦枝火很快就被他给撩起来。
男人在□□上大多无师自通,他知道她哪儿敏感,而她自知无法拒绝,就只好享受。
但是事情过,秦枝还是要闹脾气。
话全被个吻堵住。
什叫衣冠禽兽?
某人明明前秒还是清贵疏离禁欲样子,眨眼间就兽性大发。
李京州好多天没吃荤。
平时就喂不饱似,今天只会更饥饿。
他所有温柔都是沉默,不炫耀,不邀宠,甚至懒得表露。
这也意味着,他明着来温柔大多都是陷阱。
现在他就在给她设陷阱。
但是这个坑里,没有捕兽夹,只有玫瑰花。
秦枝都懂。
秦枝简直当场昏厥。
李京州叫得点都不腻,特别特别自然,自然地就像他已经这叫她好几年。
秦枝感觉,她闹这场等于没闹。
在秦枝失神这几秒里,李京州凑过来,抱住她,吻吻她头发和额头,那叫个温声软语:“错,媳妇儿。”
这混蛋学会化骨绵掌,真行。
三小时后,她把他内裤扔到他脸上,指着门:“你给滚!”
李京州也不生气,反正他吃饱喝足,慢慢悠悠把衣服穿好,临走之前,路过她身边时候,趁她不注意,弯腰飞快亲她口。
她瞪大眼睛,气得要冒烟。
他拿眼尾若有似无扫视她眼,噙着浅浅坏笑,感觉整她别提多舒坦。
后来连几天秦枝都没出门,天天蹲家里吃外卖,既不见他,也不接他电话。
……
秦枝见他越来越过火,拿拳头捶他:“李京州你混蛋!”
“接着骂。”
他好像还挺兴奋?
秦枝努力往后躲:“你就不能再等等,话都没说两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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