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枝叹气：“李京州，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人很难讨到老婆
，要不是你长得帅，
也不愿意和你好。做得再多也不说
句，嘴巴又不甜，还经常气死人，和你好，你赚大便宜
……”
“……”没人应。
秦枝又问：“怎
，被说无地自容。”
“好，谢谢。”李京州对着听筒淡淡回这句
她决定背过身脱衣服。
看不到他脸，心里好受多，很快她又问：“你怎知道家在这边？”
李京州瞥过脸去，摸根烟夹手上点燃：“你朋友圈有定位。”
秦枝那些仅他可见圈，确都发定位。
“你住套房，人家不提供晚餐吗，你干嘛出去吃。”她开始开淋浴试水温。
“起？”他咬着烟问。
“？”秦枝懵懵抬脸，见他笑意促狭，忽然明白过来他有意捉弄。
“好，不闹，你洗澡还要向报备吗？”他扇扇眼前烟雾，似笑非笑，“还是说你要帮你洗？”
秦枝：“……”
她最终在他直勾勾目光里，尴尬进浴室。
真想骂他。
她就是想到这是春节，他却没有家人可以团聚，还孤零零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地方，又不告诉她，仿佛只是为离她近点。
她想说些好听，可不知道为什，话到嘴边就变成脏话。
“神经病吧，过来也不告诉声，你以为你拍偶像剧呢？”秦枝嗤笑，“青春疼痛爱情片男主角？”
李京州不说话。
李京州正在微信群里给大家发红包，有个陌生电话进来，他回秦枝“在屋里呆两天，烦，出去走走”，才接：“喂。”
秦枝捕捉到他话里重点，问：“你呆两天？你什时候来。”
“早就来。”他回。
他这说，秦枝也就都明白。
还记得上次因为赌约事情冷战，他表面冷冷淡淡，却开夜车来找她。这次也是，看似忙根本没时间理她，实际上早就眼巴巴赶到她城市。
他订套房，浴室是单向玻璃，秦枝能看清楚李京州，但是李京州看不见她。
但她仍然觉得难为情，问他：“李京州，这玻璃……不习惯。”
李京州低头看着手机，脸都没抬：“不习惯咱俩换下，进去，你出来。”
秦枝又次：“……”
算。
秦枝拿手指下下戳着他肩膀：“你说你是不是闲，嗯？”
李京州靠着桌边，任由她戳，停几秒才说：“秦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特欠操。”
秦枝脸色僵凝下。
李京州点上根烟，看她吃瘪，于是扯开话题，问她：“来根吗？”
秦枝摇头，低声说：“想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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