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他听到学长说要去
下厕所，白衍也起身，许哥想拦，白衍冷冷地看
他眼。许哥只好说：“不许闹大，不能再为他毁自己第二次。”是个人都知道白衍肚子里这口气，咽不下
。
白衍点点头，把口罩戴严实：“放心吧，
有分寸。”
确实，白衍没把事儿闹大。他只是跟着去厕所，从外边把厕所隔间门给堵。里边开不门，就开始拍门。学长没带手机，拍有点急。白衍压着嗓子说，是服务员，你别急，这就给你开门。
他打开水龙头，用水池边搞卫生塑料桶接盆水，又从外边就近拎张凳子进来。
他
这个人正大言不惭地和几个朋友聊起他。
“娱乐圈人都乱，他也乱，以前天天说爱爱要死，结果转身就和别人去上床。他为资源，什
床都爬。”学长有些微醉，说话语调很高，“就他这样，还想和上床。当然是拒绝他，哪知道会有什病。说来也是可惜，以前他，还是很好。”
末，他还带点惋惜，仿佛从始至终，自己才是个受害者。
作为个铜臭味满满商人，他丝毫没有提及白衍对他帮助与付出。
对面人副同情模样：“李总也是可怜，好好干什和娱乐圈戏子交往。不过好在李总如今可算是摆脱他，夫人也给您生对健康双胞胎，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应该受尽人间苦楚，心如死灰吗？”
许哥不以为然：“你那八年是谈恋爱？你纯粹就提款机！”
白衍：……
许哥不屑道：“照话来说，你压根就没谈过恋爱，你那算恋爱吗？缺钱就找你，不缺钱你俩连个微信都不发。”
……
学长笑道：“张总不是最近也新婚嘛，祝贺祝贺。”
“同喜同喜。”
隔着帘子，白衍拿出个口罩戴上。
许哥按住他手，着急道：“别闹事。”
白衍安静坐着，手指有下没下地点着酒杯边沿，眸子里沾染几分夜色。
可也就是这样，八年时间才慢慢消磨白衍对学长喜欢。最初那种心动，随着学长不上心应付，以及白衍个人在娱乐圈起起落落，早就磨平。把火烧再旺，没有柴火，它也只能逐渐熄灭。
个人喜欢就那多，八年得不到回应，说不灭都是骗人。
以至于分手时候，白衍更多是嘲笑自己傻，为自己花出去钱意难平罢。
白衍翘起二郎腿：“喝杯？请客。”
他们去家比较隐秘居酒屋，老板是白奉朋友。他给白衍他们找间靠里位置，隔着帘子，白衍怎也想不到，他碰到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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