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吃过。”他把水果放到桌上,是几盒新鲜草莓,“你夏辰叔今天去摘草莓,送几盒过来。”
陆泽安竖起耳朵:“爸每次和父亲出去玩儿都不带。”
陆秋远失笑:“要是带你过去,他们约会就不叫约会。”
陈曳拘谨地和陆秋远打个招呼,陆秋远定睛瞧:“你是陈曳吧?”
“您认识?”
如今陆秋远49岁,眼角早就有细细纹路。他向来注重养生,整个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但身体中堆积下来失望还是让他步入个苍老阶段。
他把车停在江边吹风,手里是杯咖啡,用来醒神。
江对岸是片灯火通明。夜景如画,但比起当年在二十七楼那间公寓里看到,仍要逊色许多。
可陆秋远没有再去过那间公寓。
从那以后,陆秋远厌烦过生日,也讨厌收礼物。
消除自己身体中信息素,不仅要吃抑制剂,还要打信息素休眠针。”
这些东西,在未来都会产生定副作用,逐渐吞噬顾黔明健康,要是副作用引发较大,严重点甚至会有几率缩短寿命。
可这个副作用,比起契合度影响来说又好些,至少不会精神失常,疯疯癫癫过生。
医生继续道:“这是场持久战,需要长久时间才能去除你身体中所有信息素产生源。但信息素是你身体部分,你不能缺少它。如果陆先生知道,定不会……”
“那就不要告诉秋远。”顾黔明打断他,“今天就能打第针吗?如果要加大剂量,就现在这个情况而言,会即刻有效吗?”
“小幕最玩得来朋友就你和安安。”他好歹是个长辈,看到他们打牌精神样儿,忍不住叮嘱,“小幕现在要注意休息,你们别玩太久。去厨房榨果汁给你们。”
“远叔你别忙乎,们也差不多得回家。”陆泽安颇有责任心地开车把陈曳也送回去。
他总是迁怒着很多事情。
半小时后,陆秋远提着只白色袋子走进顾远琛别墅。
已经过晚饭点,顾远琛还没回来,但茶几上放着三杯喝半草莓奶昔,是小陈送来。
陆泽安和陈曳正在带着季幕打牌。
“陆叔叔。”季幕第个喊道,“您吃饭吗?”
医生神情复杂地看着顾黔明,发现他这阵子早已被折磨不成人样。
他从心底厌恶这份契合度压力,宛如根断梁,砸人恍恍惚惚,精神萎靡。
…………
这是段苦涩回忆,连做梦碰到丝边角都会被苦到干呕。
对顾黔明是如此,对陆秋远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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