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黔明望着窗外闪电,嘶哑地,混乱地:“他哭声总在脑子里,好难受……
“不明白是怎……
“听到他哭声,整颗心就好像被人捏紧拽着,疼要命,眼泪也不受控制。
“真不知道自己是怎……
“秋远,这样、这样真好奇怪……”
“你怎?”陆秋远心中生出丝寒意,口齿不清地发音。他走近,伸手扶住顾黔明脸庞,泪水还是温热。因为顾黔明悲伤,他身上松柏信息素也变得令人难受起来。
陆秋远慌乱地轻触他脸,想要抹掉他眼泪,可不管怎抹,顾黔明泪水却总也止不住,从温热到滚烫,灼伤何止是陆秋远手。
“为什哭?”
“……”
“你为什要哭啊!”
,他就让顾黔明靠在他大腿上,读些诗给他听。陆秋远音色温和,像是秋天落下片树叶。
陆秋远是在等,是在熬,他在等刘冬彦被洗掉标记那天,在等他们处理好切出国那天。
他想守住这个家。
…………
然而,在某天深夜,陆秋远做个噩梦。他满头大汗地惊醒,窗外是场,bao雨连绵,惊雷闪过,同八年前样。他大口喘息,梦中顾黔明离开他,走到刘冬彦身边。
轰隆隆——
“就好像,他要把撕裂,他直在哭,可以感受到……为什可以感受到?!”
夏日雷雨,大概是劈开陆秋远心。
顾黔明抬起头,满面泪痕,他好像要崩溃,踩在根紧绷弦上。随时都会掉下去。他慢慢地跪到地上,从不哭泣他,绝望地失声痛哭。压在身体里东西陌生,它在吞噬自己。
无法说出口,无法言语,当字出口时
陆秋远失声喊道,非要问出个结果来。这半个月以来,顾黔明脑子里开始混乱,他总在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也总是能听到哭声,潜意识里,有人在影响他、折磨他。陆秋远察觉到不对劲,却个字都不敢提。
陆秋远就是执拗地在熬,在等。
道惊雷闪过,轰隆隆地劈开半边天。
顾黔明突然说:“总是听到他哭声!”
轰隆隆——
陆秋远茫然地起身,左手边片冰凉,顾黔明真不在房中。
陆秋远咽下口唾沫,赤脚着地,无声地走到客厅。他看到盏幽暗小灯旁,顾黔明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客厅落地窗外雷雨,声不吭。
“黔明?”陆秋远沙哑地出声。
顾黔明慢慢地看向他,迟疑着说:“你也醒?”
陆秋远走过去,打开明亮灯,他看到顾黔明脸悲伤,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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