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黔明对此感到疲惫:“秋远,你真没必要这样,如果你坚持要和离婚,答应你,定会尽快说服长辈们。”
“想通。商业婚姻离不离都样。可是,不希望孩子和样。”
“秋远,知道现在局面让你很难受,但……但真很珍惜们这个家。”
“家
“那公司怎办?”
“关掉啊!公司没有爸爸重要啊。”顾远琛生气地说。
陆秋远被逗笑,哭笑不得,他揉揉儿子脑袋:“谢谢。”
顾远琛也努力地笑下,他看得出陆秋远并不是真心想笑。
这是场没有结果对白,地上玻璃碴儿被收拾干净,后知后觉张嫂急急忙忙地来问陆秋远有没有伤着,温暖午后映着朵花园中栀子,很清香,家里好像什都没变过。
顾远琛不知道自己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上邮件里那个少年。
他只记得,在他遇到季幕之前,陆秋远和顾黔明闹过次离婚,这是切纠葛初始。
也是在清晨道阳光下,家里玻璃花瓶碎,打破宁静时刻。陆秋远蹲**去捡,眼泪掉在透明玻璃上,在阳光下像汪湖泊。
年幼顾远琛刚起床,睡眼惺忪地跑过去,拿纸巾去抹陆秋远眼泪。
“玻璃会扎到你。”陆秋远声音却很冷静。
顾远琛仰头,他看到陆秋远对着喋喋不休张嫂苦笑:“没办法,契合度很重要啊,和他没有这个东西。”
他说得轻巧,实则很疼。
顾远琛没有办法忘记陆秋远当时面容,那种神情,是关上心门前挣扎。
可为两家利益,陆秋远最终没能离婚。
从此之后,陆秋远就好像是死磕在“契合度”三个字上,他执着地为顾远琛追求着,为他找寻着。他板着脸将几份婚约对象资料放到顾黔明办公桌上,冷淡道:“既然顾家向喜欢用婚约来攀爬,那他婚约对象,由来定。”
顾黔明已经好多天没有回家,陆秋远每天晚上都在等他,等到彻夜未眠,个人在客厅坐个晚上。所以他刚才拿花瓶时候,不小心把它摔碎。
这是个价格不菲花瓶,是顾黔明和他去度蜜月时候,他说好看,顾黔明和别人竞价抢回来。
“爸爸,去和父亲谈谈,好吗?”顾远琛那会儿还小,他想以自己学到方式,同固执冷漠顾黔明谈谈。
“谈什呢?”陆秋远抿起嘴角,看着胖胖儿子,心里还挂着点幸福,他并不是无所有,他只是没有爱情垂怜。
顾远琛两道眉都拧紧,认真又难过地说:“让父亲每天都回家,准时回家,不能再让爸爸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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