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幕
下子抬头，看到
顾远琛下巴上浅浅
胡茬儿：“真、真吗？”
“你是个人，不是个物件。
没权利把你交给谁，只是有些不明白地方想要问你。”顾远琛始终没看他眼，他把季幕放到自己车上，给他系好安全带，继续说，“也可以你来主动告诉，从你们开始这次骗局，到结束，想要
他紧接着说：“学长，和你保证，你放之后，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会躲起来，顺应自己命运，只躲在影子里。
季幕直苦苦哀求，可顾远琛依旧是不为所动沉闷表情。他猜不出顾远琛心中想法，也不敢再随意猜测。
眼泪在顾远琛面前，下子变成没有用东西。他怕顾远琛厌恶，用手背擦掉泪痕。他膝盖上流着血，看着瘆人，但比起腺体痛，这不算什
。他脸颊也蹭破皮，脏兮兮，添层灰。
顾远琛不愿再看季幕这出苦情戏，他现在甚至不知道季幕眼泪是不是真。他不再犹豫，把将季幕抱起，惊得季幕和以前样抱住他脖子。绷带被留在地上，季幕后颈上因为去标记留下伤疤结痂，十分丑陋。
言万语股脑地卡在喉咙里，都想要问他。
而看顾远琛不答话，季幕心急如焚。他没自信从个高大Alpha手中逃脱，后颈腺体不知怎，也开始疼痛起来，他眼下走两步都可能会痛得晕过去。
他必须要想办法拖延到韩森来接他之时，他不能被顾远琛带回去。
季幕咽口唾沫，回过身来，贴着墙：“学长，标记去除得很彻底，去标记，季家和顾家就没什关联。知道你生气，但腺体不太好……”他抱着丝希望，如实说，“就算割腺体给季沐，也可能不合适。”
顾远琛猛地问道：“割你腺体？”
“学长？”季幕稍稍挣扎，不敢乱动。
顾远琛说：“先去医院。”
季幕忐忑地垂着眼帘，没有点力气逃脱，但他还是小小地试探下，于是，顾远琛开口：“别动。”
“……”
“不会把你交给季家。”顾远琛又说。
给季沐？
季幕却以为他是明知故问，在羞辱自己不守信用。因为从开始，这就是季幕答应给季家东西。如果他失败，他腺体就是季沐。
物换物罢。
季幕不是什正人君子，从品行上来说，他为生存，比很多人都自私。
但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撒谎：“如果回季家，他们真不会放过。学长，有很多难处，说你也无法理解，无法相信。但请你放过这次，会辈子记得这个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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