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想法很快就被季幕自己掐灭
，他是个冒牌货，本来就抢走别人
未婚夫，偷走别人爱情，他是没有资格埋怨。
季幕就是这样，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责备自己，才会好受
点。
可对于顾远琛，季幕连“讨厌”两个字都不曾想过。
…………
顾远琛担心季幕，询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远琛看在眼里，不禁心疼起来，他现在看不自己Omega难过。
“季幕，
当时只是觉得他很可怜，所以才和他起玩。”顾远琛凑过去，和他贴得很近，笑道，“现在连他长什
样子都不记得，你怎连小时候醋也要吃？”
季幕抬眼，怔愣地看着顾远琛，脸色有点发白。
可怜……
原来只是可怜他。
会如此贪心。
然而，顾远琛被他焦急慌乱语气误导。
顾远琛当然记得那个栀子花园里可怜少年，却也诧异季幕居然把自己当年和那个少年起玩耍事情记得如此清楚。
他坐到季幕身边，握住季幕手：“记得，当然记得这些。”
有那刹那，季幕失理智，几乎是想脱口而出，告诉顾远琛，他就是这个少年。
“没有，就是觉得哥哥真好善良。在季家这多年，都没想过要和那个可怜家伙起玩……”季幕勉强地笑笑，找个理由，“所以在反省。”
顾远琛并没有怀疑什，随口问道：“他还在你们家吗？”
“家里栀子花被铲平之后，他就走，也很久没见过他。”季幕摇摇头，语气平淡下来，换个话题，“安哥昨天给发消息，说想趁着年前来找玩几天。”
“知
他张张嘴，连个苦笑都笑不出来。
不过也是，他当时在袁立玫口中，只是个佣人孩子，吃不饱穿不暖，还被自己“妈妈”虐待。所以顾远琛可怜他，慷慨地给予他点温暖，竟被他不知羞耻地握在掌心多年都放不开。
厢情愿地喜欢，蛮横无理地争夺，他是真可怜。
可怜到顾远琛其实连他长什样都不记得。
或许是昨晚才被标记，现下就被自己Alpha否认，季幕心里下子有些难以接受。
可惜还不等季幕张口，顾远琛就继续说：“可如果知道们之后会有那久时间见不到面，那会儿应该每天都陪着你去练琴，和你起玩。抱歉，但们以后会有很久时间在起。”
季幕身体僵住，到口边话消失无踪影。
是本来也不该说话。
顾远琛揉揉他脸颊：“怎？”
“没什。”季幕声音很低沉，充满落寞，这是无法掩饰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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