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同宁慕衍道:“想必是这学生教导起来也不轻松,不比自己科考下场容易吧。”
“少年意气自是不好管教,不过所幸只是懒怠不用心读书而已,目前还没有闹些让人头疼上火事儿来。”
白蔹笑道:“无妨,随时给你备着降火药。”
宁慕衍正想抱白蔹下:“近日院长有喜事将近,脾气很好,不会轻易上火,想必是要辜负小姜大夫准备降火药。”
他手还没摸到白蔹,就见着姜自春出诊回来,遂又麻利收回手,转而同姜自春行礼:“岳父大人。”
覃泽摸摸下巴,望着白蔹离开方向:“没想到还有这年轻医师。”
于和偏头瞧见覃泽面上回味神色,他凝起眉头:“你小子不会又看上医师吧?”
“你不觉得方才医师眉目清和,况且还会医术,必定是温柔体贴之人。”覃泽露出个痴痴笑容:“睁眼看见他那刹那,恍然若梦。”
于和想着这事儿要是让宁慕衍知道话……他连忙哆嗦打个冷战。
“你觉得院长是个好说话人吗?”
”
旁头看热闹书生闻言忍不住发笑,覃泽脸也微红,正想嚷嚷两句,就见着旁头负手立着宁慕衍冷声道:“下回再拿此般理由做告假,可就不客气。”
覃泽脖子缩:“知道院长。”
白蔹道:“待会儿让药童给你拿点消食药吃就好。”
覃泽赶忙起身给白蔹做个礼:“多谢医师。”
姜自春被这声岳父叫满面春风:“慕衍未授课啊?”
“上午课已经授过,有学生
覃泽眉头紧:“好端端说他作何,要是个好说话今日能被人笑话?”
于和抿唇拍拍覃泽肩膀:“你既知道院长不是个好相与,那便还是老实些吧。”
覃泽自是没有领略到于和意思,心下不满,人不风流枉少年,院长管再宽也不至管人钦慕谁吧。
不过这话他还是没说出来,只对于和道:“得,心里有数。”
白蔹回医馆开些消食药,让药童送去课室里,药童想着课室里没地儿熬药,消食药又是当尽快吃,新来药童便把药拿去煮,送去书院书生就能直接喝。
随后又给宁慕衍行礼道:“谢院长关切请医师前来。”
“罢,自行书写文章吧。”
宁慕衍甩袖而去,众人看着白蔹随之离开,看着人走远,课室里书生笑出声来:“覃泽,下回告假可记得别装病,咱们书院旁头就是医馆呢。”
覃泽反常态没有理会诸人戏谑,把拽住于和:“诶,方才来医师就是书院外头医馆?”
于和应声:“许是吧,不然怎会来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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