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好笑道:“你是什年轻人,分明比爹还老。”
“你不也样。”
白蔹瞪宁慕衍眼:“可死得早,没老过。”
宁慕衍闻言眉心微蹙,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白蔹自知失言,说到让人伤心话题,也闭上嘴巴。他看
白蔹取块帕子擦擦被雨淋点头发,外头雨没完没下,坐在床边人也随着夜深并躺到床上。
虽是都挤在块儿,却是未有人道声床太小。
“要是雨直下,那你什时候走?”
白蔹枕在宁慕衍手臂上,身上被沉木香包裹着觉得分外安稳。
宁慕衍懂事道:“天蒙蒙亮走,定在姜大夫起来以前出去。”
宁慕衍见状:“罢,现在走吧。”
说着他站起身,在窗前看眼:“好大夏雨。”
白蔹坐在床边上未置语,就安静看着负手立在窗边人表演。
见着白蔹没理会他,宁慕衍又道:“伞也不给准备把吗?”
白蔹笑眯眯道:“哟,少爷还要打伞回去呢?青墨没守在马车跟前举着伞等少爷?”
那热。”
两人说几句,就听轰隆声闷响:“打雷。”
白蔹推开窗子,外头风呼呼吹,天边亮着闪电。
“哎呀,去院子里把衣服收进来。你自便。”
白蔹匆匆出门去,姜自春也听见雷声出来,父子俩个收衣服,个把院子里炉子往里搬,不过几趟忙碌,刷刷刷雨点就落下来。
白蔹道:“可街坊看见你从医馆出去怎办?”
“医馆侧门可以翻进书院里,到时候从那边出去。”
想着端方宁慕衍要翻墙走,白蔹觉得好笑,心想明早上定要早点醒过来去看看。
“对,老人家睡眠少,爹可起很早。”
宁慕衍道:“虽是年轻人,但是起也跟老人家样早。”
“驾车出来太招摇,是个人出来,留青墨在府里。”
白蔹啧声,副原来如此模样。
“好吧,没有伞那就回去。”
白蔹看着出门人,悠悠道:“雨停再走吧,要是回去淋雨发热,又得开药看诊,有些人看诊又不给钱,可不想亏钱义诊。”
宁慕衍闻言勾起嘴角,又退回去,拱手同白蔹行个礼:“虽是家人不必说两家话,但还是多谢小姜大夫宽宏。”
夏雨来急促,白蔹跑回屋里,看着还安然坐在屋子里没有走人,他眉心微动:“你怎还在?”
“方才姜大夫在外头,如何出去?”
“爹在后院里忙,你从前头医馆出去,哪里看得见?”
宁慕衍道:“不是怕出去撞见姜大夫嘛。”
白蔹拧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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