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药膏是蓝色瓶子吗?”
白蔹隔着帘子应声:“是。”
“怎连标注也不贴个。”
宁正裕牢骚句取出药膏来,揭开盖子闻闻,觉得这药膏味道不太像是寻常膏药味,那些擦淤伤膏药都有股刺鼻气味,而这个非但没有还有股淡淡清香。
“白蔹药也与旁人不同,怪不得能治住祖母头疼病。”宁正裕破天荒夸奖白蔹句:“涂他药膏肯定伤好快。”
方才还英姿飒爽,这下子又还给娇气起来。
白蔹坐过去挽起宁慕衍袖子,检查还有没有别处有伤痕,所幸是只有处伤。
他曲起宁慕衍手臂,顺着经络往下捏过他手臂:“疼不疼?”
宁慕衍看着他摇摇头。
“那便只是擦伤,没有伤到筋骨,无妨。”说着白蔹要去翻医药箱:“拿点膏药擦擦很快就好。”
在哭宁正裕上马车,又回头看看白蔹有没有跟上,他眉心微动,实在是操碎心。
回到马车上,宁正裕也还垂掉着个脑袋,白蔹替他说话:“早便看那个孙家少爷不是个正直,就是他球杖打在马身上这才惊马匹。”
宁慕衍道:“孙家?”
白蔹点点头。
宁慕衍伸手轻轻拍拍宁正裕肩膀:“此事跟你没关系,那孙家独子,历来宠是无法无天,品性败坏终毁自己。”
宁慕衍看着他,点点头。
药膏经宁正裕手涂抹到宁慕衍伤处,宁慕衍觉得这药膏有些奇怪,虽是碰到伤口也不觉得刺痛,但却格外黏腻,抹开跟油脂般,半天都不变干。
白蔹坐在马车外头,双脚悬些出去,他自由晃荡着双腿,望着繁华街景,总觉得今天好像忘记什事没办。
他还没摸到药箱子却被宁正裕把抱过去,他愧疚又殷勤道:“长兄因为受伤,来给长兄上药。”
白蔹瞧人家兄弟情深样子,轻吐口气,便给宁正裕个亲近他哥哥机会。
“好吧,那你给大少爷上药吧。”白蔹站起来:“去外头吹吹风,街上都有桂花味道。”
宁慕衍正想开口说宁正裕毛手毛脚不会擦药,却见着白蔹已经出去。他看向旁在箱子里认真翻找膏药宁正裕,微微叹口气。
也罢。
“是。”宁正裕看向宁慕衍忽而惊道:“长兄你受伤!”
白蔹闻声看过去,这才发现宁慕衍曲手露出截手臂上起片破皮淤伤。
许是先时光顾着宁正裕,连他自己都没留意到控马时候受伤。
白蔹抱过医药箱,正想说擦破皮不碍事,宁慕衍却道:“你不过来给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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